把信物交给君豔的意思,不外於是向君念欢求救。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感情似乎己经不是兴趣那麽简单,他怕,但又为男人的温柔留恋,他想要逃离笼子一样的皇宫,却又不舍离开这个男人,心中矛盾愈来愈大。
就像现在,一面策划著逃走,却又在心里决定只要此次在君念欢到来之前回去就一直留在这男人身边。
虽然君豔说君念欢不在南回,什麽时候回来也没确切时间。但这个时代的消息传播选比他想像中的快,他的直觉告诉他,君念欢此人定不简单。
忘忧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想离开这个男人了。
“听我的,明天就回去不、现在就回去……”忘忧再一次说道。
莫秋寒不发一语,紧紧的盯著少年有些焦急的神情,心里浮现一个想法,他不禁怀疑,少年是不是策划著要逃走?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你……”他想问他是不是要离开他,但终究没问出口,只是用事著淡淡悲伤的眼神看著他。
男人的悲伤吓了忘忧一跳,双手不禁抚上男人没有一丝岁月痕迹的无美脸蛋,轻声道:“相信我……”
“好……”相信你,我相信你……因为,我想要的不是单方面的束缚。
男人的回答让忘忧松了口气。
决定了要回去,莫秋寒便叫来陈森,吩咐了一些事後让他随便收拾了一下东西便要起程,对於主人如此仓促的离开陈森有点奇怪,但身为一个管家这不是他该问的,快快为主人打点好一切才是本份。
陈森是个合格的管家,先是安排了两人沐浴,等两人神清气爽的出来时马车行礼都打理好了,留一等人也随时待命,之前在路上被刺杀的侍卫也如数补上,效率之高,让忘忧讶然,眼中是毫不掩释的赞赏。
“走吧。”忘忧看了眼这看似低调的府邸,转身上了马车,莫秋寒应了声,随其身後,习惯性的搂著少年的腰,亲昵的姿态落入陈森眼中,後者先是有一丝的惊诧,随即很好的收起那一抹异色,若有所思的看著马车,目送主人离开。
父非父,子非子。
亲非亲,情非情。
这种怪异的关系一直持续,两年来,体内的玉势逐渐加大,而後穴,也似乎习惯了异物的存在。
三伏己过,沈闷的暑气也终於散了一些,秋天正式来到,让人松了口气。
莫秋寒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奇怪了,眼中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的扩张总会有一场激烈的性事,虽然没有进入,只是那种变态的相交更让人羞耻。而且……他还越来越习惯了。虽然因为年纪小不能谢精,但被玩弄後穴从前列腺得到的快感更让他惧怕。从後面就能得到快感,绝对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耻辱!
“殿下……殿下……快起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忘忧被摇醒,双眼睁了睁,又闭上。平儿见了继续摇,直到他完全睁开眼睛。
“怎麽了?”打了个呵欠,从睡榻上支起身子,薄薄的亵衣滑到肩膀以下,露出圆润的左肩和小片白皙的胸膛,那淡粉的红点更是引人犯罪般挺立著。
下午发呆发过头了,直接梦周公。转头看窗外,晨曦初至。
“早……”蹭了蹭榻上的蚕丝被子,迷迷糊糊道,光洁的玉背露了出来。
平儿快哭了,只能继续摇,少年禁区不住,只能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平儿忙道:“殿下快起来,要出发了。”
出发?忘忧努力的回忆,平儿忙道:“昨天不是跟殿下说过了麽了?秋祭啊,秋祭!”
“哦~我想起来了。”
秋祭,这片大陆上最神圣的祭典。
南回,太月,同元最当下最强大的国家,势均力敌,当然也是谁都看谁不顺眼的,恨不得找机会做掉其他两国一统天下。三国国土两两相接,呈三叶草形态,谁动一动都会引起其他两国的注意,也就是所谓的三国鼎立,这种局势持续了几十年,却一直没有突破,後来到莫秋寒这一代则签定了和平协议,不得随意挑起战争,否则其他两国便联合起来建立联盟,攻打此国。因此谁也不想先动,毕竟两国联合的话另外一国的胜算大概只有指甲大小了。
於是,为了表示友好,也为了有第四方监督,在三国接壤处建立了一处神殿,神殿具有高於三国的权力,在特殊情况下甚至可以调动三国军队。
秋祭,便是在神殿所在的青芜城举行,五年一次的盛典。每逢祭典三国的君王要带著自己的宠爱的妻儿前往参加。
当然,秋祭除了祭祀神明外还有不少附带活动,好不容易把三国聚在一起当然不能轻易放过,像是一些比试什麽的,因此五三年一次的秋祭又成为三国的赛事,拼财力,拼儿子,拼老婆等等等等,顺便联一下姻,可谓是相当热闹啊!
这种时候一般不会有外乱,倒是要小心内乱,因此莫秋寒这月来都在忙,怪不得很少来折腾他呢!
“唉……拖家带口的也不嫌麻烦。”,少年单手支颚,慵懒的神情挠得人心痒痒,饶是天天看著他的平儿也不禁红了脸。
深知自家殿下是嫌麻,只能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皇上说了,所有年满十岁以上的皇子公主都要同往……”
“行了行了穿衣服吧。”摆摆手示意平儿不要再说,後者也乖巧的拿来皇上命人送来的华服。
看著广场那黑黑的一群人,才意识到皇帝的後宫有多庞大。由於跟著去的都是要有皇子或公主的妃子,因此未能下蛋的妃子及蛋未满十岁的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些妃子在那里得意,其中还夹著几个男妃男宠,再加上未曾宠幸过的和一众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