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延辞搞什么?
大晚上的有点吓人。
见外面没有动静,宿幼枝过去桌边取了信,就着夜色看起来。
盛延辞只言要出门一段时间,与他交代了许多事,过滤无用的内容,重点是遇到麻烦不用委屈,他大可任性,临王府没有怕的。
所以小王爷终于有了点正经样子,开始做事了?
出门一段时间那可太好了。
宿幼枝不忧心了,也不愤怒了,继续躺下睡觉,房顶上没有人守着,一觉到天亮。
盛延辞昨晚便出了城。
没有他在的临王府,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这不就是机会?
他问雪巧:“殿下以往也常出门?”
“没有呀。”雪巧道:“殿下出门不多的,不过年前倒是离开过些许时日。”
宿幼枝也不知道小王爷去做了什么事,盛延辞没有入朝为官,平时也不会去上朝,一副游散子弟的姿态。
说他是为了正事忙碌好像不太可能。
盛延辞不在,赵希和也突然不再登门,只时不时地送些东西过来。
宿幼枝没太在意。
他想盛延辞离开这么大的事谢翊总能有耳闻,结果等了半天无事生。
出门一打听,才现外界对盛延辞的行踪全无了解,都以为他还在府中。
而小郡王也只是因为被旁的事绊住才消失。
什么情况?
宿幼枝惊疑。
盛延辞离城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捂得这么严实。
如果涉及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让他知道真的好么!
宿幼枝心里嘀咕。
却也有了顾忌,不敢将这种消息贸然传给谢翊,否则被人抓住小辫子都无从解释。
看来还是得他自己努力。
宿幼枝没有在外多逗留,回了临王府。
却刚拐入正门所在的那条街,便看到府门前纠纠缠缠的几个人。
周二派人去询问情况,没让阿又姑娘牵扯。
但马车行到近前,宿幼枝还是听到了些许动静,那白面的柔弱公子急声辩解:“我娘亲真是临王殿下的乳娘,我有信物!”
看到马车,他想上前,被侍卫拦住。
“殿下?殿下!”对方不死心,还突然动了怒:“是殿下允我三年后来寻,怎今儿又不肯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