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判准确,沐年抓住了他的手。
白时浸的嘴角往上翘了翘,“怎么?”
沐年哼哼唧唧半天,道:“男朋友在这里,洗什么凉水澡。我帮你。”
白时浸闪着眸光偏头,抓拽沐年的脚踝。
沐年的长腿在床上一弓一放,半湿的头发搞得整张床都有水渍。
白时浸的心跳得厉害,他把耳朵贴在沐年胸口,听沐年的心跳声。
同样的,‘咚、咚咚、咚咚咚’,越来越快。
白时浸问他:“会难受吗?”
沐年摇头,“不会。”
白时浸放心了,伏在沐年耳边,轻声道:“……年年,我可能,等不到十天了。”
“那就不等。”
四目相望,白时浸在沐年身上摸索,拿出来一盒‘大号避’。
“……”
沐年羞燥:“你怎么知道的。”
“我的眼睛时时刻刻在你身上。”
“还是被你钓到,我心甘情愿上钩。”
沐年被白时浸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五感闭塞,他听见白时浸说:
“我第一次,不太会,哪里不舒服,要说出来。”
沐年细白的手指拧紧了床单。
白时浸命令他:“抬高点。”
来接男朋友下课
全身酸痛,沐年仿佛坠入海底,难受到胡乱挣扎,双腿双脚又打又踢,恍惚中,他听到白时浸的闷哼,身体摇摇欲坠。
满头的汗水,沐年从没这么快入睡过。
梦里,晚霞染了半边天空,树上的枝丫掉落下来,压在绿茵的花蕊上,大风一吹,树枝扬起又落下,乱七八糟地在花蕊上打旋,五彩斑斓的花朵嫩出水来,碧草之上,相映成辉。
白时浸被沐年的手机铃声吵醒,他忙捂住喇叭口,光着上半身去阳台接了电话。
“喂?苏姐。”
“时浸?!这好像是……沐哥的手机吧?”
白时浸嗯一声:“他昨晚在我家睡,怎么了?有事?”
苏仪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没什
么事,就是催沐哥上班的电话打到我这里了,可我现在卖身给札小姐,又没办法代沐哥处理事情,你赶紧让沐哥起床上班吧。”
白时浸隔着阳台的透明玻璃看了一眼在床上瘫软的沐年,问道:“他今天不去上班行吗?”
苏仪问:“为什么呀?沐哥生病了?”
白时浸委婉地说:“……昨晚累着了。”
“……”
苏仪无语了,“白时浸……你,我知道你年轻,但也要节制啊,公司一大堆事等着处理,订单排老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