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那狗东西:【。。。就是因为是我家开的酒店啊,我今天正好和我姐也来这边五楼吃饭,看到个鬼鬼祟祟的人在五楼,不吃饭,一直在等着什么似的,有点像吴媛的弟弟】
夏宇那狗东西:【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不过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儿,可能我想多了吧,吃饭了】
阮秋心里莫名出现一种很强的不安感。
“去香格里拉。”他对王司机说。
到了地方,他不顾上刚才的羞窘,低头不停给顾芒着消息,每则消息却全部石沉大海。
阮秋心里那种莫名的不安感变得越来越浓,马不停蹄乘电梯到了五楼。
他问夏宇问清了顾芒和那些老师们所在的包间,马不停蹄就往那边跑去,又像有某种直觉,在一个拐角处猝然停步。
他听到了吴媛的声音。
“刚才我就看我弟弟从这进去的,半天没出来了!”吴媛扯着嗓子,嫌事儿不够大似的嚷,边踹门,“刚才看到顾芒也进去了!小小年纪,真是歹毒,把门一锁就当没事儿了!”
一旁有两三个男老师好奇又犹豫:“我看小顾不是这样人吧?”
“不是什么不是!”吴媛瞪眼睛,“事实摆在这,只要开门就知道真相了,指不定在里面做什么苟且龌龊事儿呢!”
这时候夏宇也赶过来了,他饭吃一半就跑过来,本来想问情况怎么样,一抬眼被阮秋阴沉至极的脸色吓了一跳。
“你。。。。。。”夏宇刚开口,阮秋已经走上前,吴媛还在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见阮秋以来一愣。
“让开。”
声音阴寒至极,像暴怒前的狮子。
吴媛平白打了个哆嗦,张了张嘴想要再说什么,到底没说出口。
“嘭”一声,卫生间的门被踹开,阮秋率先进去,夏宇跟在后面也钻进去,然后转瞬把门再从里面关上。
香宫的卫生间很大,阮秋拐过一个弯,先是听到了卫生间隔间里一个男人撞门的声音,身后夏宇跟了上来去料理那个男人。
阮秋找人心切,又转过一个弯,马上转到水池那个弯时却忽地闪出来一个身影。
他一时没防备住,电光火石之间已经被那人从身后钳制住,脖颈抵上尖锐的瓷砖瓦片。
身后那具散着熟悉味道的身体烫的几乎要把阮秋融化,他喉结微动,哑声道:“是我。”
阮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两个字,但等他反应过来时,这句话就已经脱口而出了。
那抵在喉咙的瓦片骤然脱力,“啪嗒”一声摔到了地上,身体也好像失去了最后支撑的力气般,阮秋接住顾芒。
入目是烧的通红的脸,冰凉的水顺着下颌还在滴,双目紧闭,睫毛颤地不安,比他高了半个头的男人脱力地倒在他怀里,湿漉漉的丝往阮秋怀里蹭着,浑身抖。
顾芒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不太清晰,只是一个劲低喃着“难受”。
阮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紧紧地,紧紧地抱住顾芒,眼里已经一片血红。
身后传来声音。
“滚开,你,你别揪着我,你知道我姐是谁吗,我姐可是吴媛,我姐夫是刘须!我姐可是华市的老师,我姐夫是市医院的主任!得罪我你完蛋了!”
夏宇一片淡定的模样,心底为这不知死活的玩意还浅浅祈祷半秒钟,嗤笑一声。
只希望阮秋能给他个全尸体吧!
夏宇摁着他头给他摔到阮秋面前。
吴起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着,吃痛地叫了一声,不情不愿地起身,正对视上一双罗刹般阴冷血红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