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尔:。。。。。。
台下的军雌哄笑出声,在如此体型差面前被这样压倒性地压制,实在滑稽,况且人家眼睛残疾,都看不见。
塔修斯此时也羞耻地面红耳赤,他气地手脚抖,向裁判嘶吼道:“我请求武器较量!”
武器较量,即为经双方同意后各自带上自己最拿手武器的较量,一般都会见血。
裁判向阮秋询问意见得到肯定后,各自向二人颁了武器。颁给塔修斯的他向来擅长的武器,一轮流星拳,长长的铁链挂着满是尖刺的重锤,颁给阮秋的是一把长矛。
阮秋摇了摇头,无声拒绝那把长矛,从怀里拿出一把蜜金流苏匕。
底下一片哗然。
那匕亮剑时寒光粼粼,金黄的刃文成虫神图腾状,象征着皇家的泼天权势和万代富贵。
照人如照水,切玉如切泥。
这是代表皇室的禁匕,皇室每人仅此一把,怎会被一雌奴持有?
如此尊贵罕见的物什,被雌奴的衣襟稍稍碰到已是以玷污为由处以死罪,怎会纵容他作为武器,一定,一定是这雌虫偷了皇子殿下的禁匕!!
台下议论纷纷,甚至连裁判都暂停比赛,而台上,顾芒亲自走到战鼓面前,祖母绿的眼中乘着碎碎盈光,挥臂一敲。
“咚”
战鼓响,比赛继续。
战场上黑少年有如拔剑弓弩般冲出去,身姿锋利快如雷霆,与塔修斯挥舞重锤相比,这只雌虫竟是从头到尾没有用过这只禁匕,而只是避开塔修斯的每次进攻,进而挥舞双拳,在其弱点处重重出击。
“嘭”
塔修斯的庞然身体重重落到台面上,死狗般喘息。
阮秋一如开场般静默地站在擂台之上,鎏金的禁匕剑尖不染滴血片尘。
竟是未损耗一兵一卒!
阮秋宝贝似的把那把禁匕收回剑鞘,煨贴地放进怀里,挨着怦怦跳的心。
笑话,这把匕可是殿下送给自己的,这些家伙有什么资格碰到这把匕的剑尖。
自己都还没有用这把匕划出血过呢,凭什么先便宜了别人。。。
但。。。把它袒露于众人目光之下故意炫耀的小心思,也不知道殿下察觉了会不会怪自己。
台下所有军雌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一幕,塔修斯可是ss级军雌,竟然,竟然在这雌奴面前毫无反手之力,抱着那样威力强大的重锤,竟敌不过他赤手空拳!
弥尔的嘴张了又张,只得道:“殿下身边,真是高手如云。”
一只低贱如此的雌奴尚且有此神力。
顾芒心想着不多不多,也就只有这一个,只不过是可以把你们加一块都打败罢了,面上笑眯眯道:“承让。”
裁判哑然半晌,艰涩道:“胜者,阮秋!他将有资格在明天的作战中守护在皇子殿下身边!”
军雌慕强,不少人看地热血沸腾,底下爆轰然欢呼,呐喊声震得脚下土地都在抖。
这场比武很正规,赢得也很是漂亮,按照以往安排,在顾芒营寨里设宴,端上了许多美酒,有亚雌前来歌舞。
“过来。”
阮秋被顾芒的声音一惊,抱着禁匕小心翼翼过去,温顺地坐在顾芒身边,轻声:“殿下。”
这幅乖巧的模样,让人看不出来这是那个一招就把塔修斯直接扳倒的少年。
顾芒端起被军营的浊酒,轻啜一口,笑道:“怎么?知道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