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译原来只是伸出来试探的舌尖在触及到r0uxue的柔软后,便如初尝蜂蜜的野兽一般,再也控制不住,将舌头完全伸出,用力往r0uxue里挤进着。
“唔……”琴姬的小嘴里塞满了男根,却也被刺激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琴译的舌头钻得用力,竟已撑开了y钻入到了甬道其中,一下接着一下抵弄着r0ub1打发着yshui。
积聚的快感越来越高涨,琴姬也不住将男根往喉咙深处更多咽下,教自己狭隘的喉道都被粗壮的男根完全撑开,脑袋随着琴译舌头钻入的节奏开始挪动,兄妹两人便似默契到了一个极点似的,连泄身也要一起。
“唔唔……”持续的异物入侵感让琴姬胃里不由得一阵翻涌,尤其在她配合着琴译让男根在小嘴里ch0u送得凶猛之后,那不适感便更加强烈,如洪水般要将她吞没,让她不由自主翻白了眼眸。
与此同时,琴译的舌头也卖力钻到了它所能抵达的最深之处,舌尖将颤栗的r0ub1肆意撩拨,便像是要刮下来一层娇neng的肠衣一般,让琴姬蜷缩的脚趾都压抑不住想失禁的浓浓快意后,两人皆是发出了让人听不清却觉暧昧的sheny1n,然后双双痉挛着身子,一人喷s出了浊jg,一人喷溅着yshui。
尽管又一次得到了满足,可琴姬还是觉得内心的空虚没有被填满,一副ygtai主动将琴译的男根用小嘴清理了g净后,又在他的身上坐了起来,说话的声音颇是一副可怜哀怨:“兄长,连你也要离开愫愫了吗?”
“愫愫……不能……一再……错下去了……”琴译很想清醒过来及时将身上的琴姬推开,可他做不到,尤其在她露出这样一副害怕被遗弃的柔弱神态之后,他就更加狠不下心来。
“兄长,愫愫不想管什么是对错,愫愫只想要兄长,只要兄长在愫愫的身边,愫愫便是受尽天下人唾弃又何妨,愫愫根本都不在乎。”琴姬一番肺腑说得真挚,好在是琴译不会读心,否则他便会知道这番根本就是琴姬的违心之论。
什么是对错,又是谁来判定何为对错,她兄妹相j便是错,他琴轲大义灭亲就是对,简直可笑之极!她为了琴译而遭受那般,可如今苦尽甘来,他竟说是他们错了要将一切抹杀!
他要认错,他琴译自己认,她琴姬绝不会认错,如果谁要来唾弃她,她便要让那人永远再说不了话,大不了做个残暴不仁的昏君,反正谁来也都是活这一遭,她不在乎。
“愫愫……”琴姬的‘真情流露’让琴译本就柔软的心肠更是化作了春水,他此生挚ai的nv子为了她甘愿受尽千万人的唾弃,那他便是为了他被打入地狱永不超生又有何妨。
琴译的手腕忽然用力,紧缠着他双手的佛珠便应声绷断,木珠四处散落,琴译却抱紧了他面前的琴姬,深情吻住了她的双唇。
她的小嘴里似乎还残留着自己的气味,琴译只当做都是她ai他的证据,sh热的舌头迫切缠着琴姬的粉舌索取,津ye交换的声音响彻萦绕,被炽热ai着,琴姬那颗空虚的心便越发贪婪。
浑圆的翘t主动撅起迎合着琴译又变得涨y的男根,sh漉的r0uxue完全不需要再任何挑逗,便能吞吐粗壮,琴译呼出的气息急促,双唇依依不舍地与琴姬分开后,柔情似水的双眸便已看向了两人yi摩挲着的下身。
虽然已经破过戒了,可亲眼看着r0uxuec入的感觉还是截然不同,就像是亲自毁断一切后路一般,琴译自己用手扶着涨y的男根,抵着琴姬sh漉红肿的r0uxue,然后挺腰用力。
每一环每一节都非强迫,是他自己选择背弃了佛祖,今后再怨不得任何人。
“嗯哦……兄长……兄长的男根cha进来了……好粗好y……”琴姬是故意要说些y言hui语好刺激得琴译堕落的更加彻底,她也同他一样,亲眼见证着,他的粗壮男根是怎么用力抵着她的sh漉r0uxue,奋力捣到了深处继而驰骋。
咕叽咕叽的yshui声响在两人jiaohe处回荡,空虚的yuwang终于又被填满,琴姬短暂忘却了一切烦恼,肆意沉沦,双手只管紧搂在琴译的颈后,随着他粗壮的驰骋摇曳着腰肢,再挺着一对晃动的肥r,在他的x膛摩挲,待情到浓时之处,再发出几声y浪靡音推波助澜,最终携手双双攀上q1ngyu之巅,让彼此的ai意融汇在浓浓的yanjg里,化作肥沃尽数s入蜜壶。
两更天,三更天,直至外面的天se泛起了一片灰蒙蒙的白亮,琴姬才终于觉得筋疲力尽,枕靠在琴译的怀里沉沉睡去。
彻夜贪欢,娇neng的r0uxue已不仅只是被c得红肿,里头更是积满了白浊,平坦的小腹更是被灌满得有如身孕一般微微隆起,只白浊无法轻易泄出,琴译那根也被要得根本消停不下,始终保持着饥渴的昂首,c在琴姬的r0uxue里不甘拨出。
琴译jg力耗尽,早已疲乏得连眼睛也无力睁不开,只即便这般也仍无睡意,脑海里一片混沌,更是回想起少时,他跟琴姬一起嬉笑打闹的快乐时光。
那时的琴姬天真浪漫,府里人人都宠着她,琴译后知后觉,忽的想起,那时的琴姬除了粘他,更是ai粘宠她的父亲,只到底是为何,他们父nv两人今日竟落得这样一个只能斗得你si我活的结局?
翌日,琴姬是睡到了将近下午才悠悠醒来,琴轲锒铛入狱,自身都难保,还怎么能生出神通来抓她去上早朝,而满朝文武,除了琴轲,又有谁敢跟她叫板,强迫她做半点她不愿的事。
所以这一觉,琴姬睡得极其舒服,这应该是上位以来,她睡得第一个懒觉,她也认为,这样自由的日子将是常态。
琴姬伸了一个懒腰,手脚伸展毫无阻碍,琴姬这才发现身旁早已空了,琴译不知道去了哪里,仿佛昨夜就是她的一场春梦。
琴姬不由得冷笑,并未有半点慌乱。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她琴姬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不慌不忙,琴姬唤来蔸花,为自己洗漱更衣过后,果然,待她整理好了仪容,琴译也就出现了,手里还拿着两个油纸包。
琴译的眼里只有琴姬,不该有任何世俗yuwang的脸上却为她露出几分红粉菲菲。
“你去哪了?”琴姬的脸上随即展露着灿烂笑容,便如少时一般纯真无邪,哪里有半点心计的样子。
“我记得以前这附近有一家包子铺,你最ai吃他的莲蓉包子,我特意去寻他,没想到几年了他竟还在做这营生,所以我就给你买了几个。”琴译一边说着,一边将攥在手里的油纸包献宝似的递到了琴姬的面前。
“还是你心细,竟还记得我曾经的喜好,想来的确是有好几年不曾吃过这包子了,还真是有些怀念。”琴姬亲自接过琴译递过来的油纸包,脸上的笑容是越发灿烂了,一副受用的样子。
蔸花对这种场面见惯不怪早已免疫,只是默默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直到她开始觉得眼前这释子越看越熟悉,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直至琴姬开口说了一句:“兄长,你也吃。”
蔸花被一语惊醒,才终于想起了面前这释子竟是当年被琴轲揭发与亲妹琴姬有染的琴译!
可他不是被流放到了北蛮之地,si在那处了吗!怎么……
蔸花顿时大受震撼,本来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的她,因为细思极恐而急急喘起了气,这点动静在旁人看来是不轻易被察觉,可琴姬心细,很快便回过头来看了蔸花一眼。
她脸上还展露着笑意,可眼眸里透出的冷冽却让蔸花不寒而栗,蔸花被吓得不轻,忙地向琴姬表着忠心,拨浪鼓似的摇着头。
这秘密,就算是si她也绝不会泄露半点!
似恶作剧般只是故意吓唬蔸花,琴姬见她抖如筛般,粉嘟嘟的小脸都变得煞白了,这便噗嗤一声笑出了声音,适才眼眸里那好像要杀人灭口般的冷冽忽然全失,只留一脸俏皮,仿佛刚刚那些危险都是蔸花自己的臆想。
好像是与si神擦肩而过,蔸花舒了口气却仍心有余悸,她跟在琴姬身边已经有很多个年头,从她受宠到被打入冷g0ng,可谓是享过富贵也共过患难,她自以为自己应当是很了解琴姬了,可刚刚那一幕,她竟然觉得琴姬变得非常陌生,让她感到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恐惧。
难道琴姬如今变强大了,也变坏了么?
蔸花觉得这二者应该是脱不了关系,否则怎么能解释琴姬竟然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父亲。
午后,琴姬摆驾回g0ng。
因琴译的身份还不宜张扬,所以琴姬便将他暂时留在了相国府,并且,琴姬也还有自己的计划,将琴译带在身边,诸有不便。
她好不容易才让机关算尽的琴轲落败成了自己的阶下囚,她又怎么会轻易饶过他,琴译若是跟她入g0ng,知晓她将要怎么折磨琴轲,她恐他不忍,也恐他心软。
若是因此而坏了她的好事,那不仅会让他们彼此心生芥蒂,还反倒让琴轲生了幸灾乐祸的快意,这样的局面,是琴姬无论如何都不想看到的。
于是乎,琴姬几句甜言蜜语便哄骗了琴译乖乖留在相国府等她来接,且为了不教他多想,她甚至诓骗琴译,她把琴轲关在牢里,只是想要小惩大诫,等她气消了,自然就会让他出来。
琴译这些年虽然吃了不少的苦,可自被救出北蛮之地后便一直留在寺庙里修行,信得是人x本善,又怎么会猜到,他最ai的人才是骗他最狠的人呢。
“主子,您打算将琴相国关押到何处?”马上要回到g0ng中,押着琴轲跟在后头的侍卫拿捏不准琴姬的心思,只好来请教蔸花,只是现如今的蔸花也拿捏不准琴姬的心思了,只好惶惶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