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只矮脚狗有什么好高兴的,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陶老太在一旁说着“哥哥在首都,去看雪了,udi长这么大是不是都还没有看过雪”。
udi的两年狗生都在广市,在满30减15的广市,今天寒风刺骨,第二天太阳当头。
等空闲下来,陶年有了带udi去好好玩一下的想法。
陶老太带着手机走进电梯,udi一路跟着,镜头里出现了陶嘉升。
“嘉升啊,过来和哥哥说句话。”
穿着儿童睡衣的陶嘉生坐在房间的地毯上拼着乐高,一看到屏幕里的陶年发自内心地笑起来:“哥哥。”
只有五岁的小孩哪里分得清善恶,教养的人是什么样的性格教出来的人就如何,两个亲生儿子的童年就证明他不适合做父亲。
陶年的态度不冷不淡:“回来给你带礼物。”
陶嘉升依旧欢呼,为即将收到礼物期待兴奋。
时间不早,陶年说了一声准备挂断视频,后续里听到陶嘉升问陶老太可不可以和udi一起睡觉,没听到奶奶的回答视频就挂断了。
杨则惟捏着陶年的下巴:“还在想那只矮脚狗?”
陶年看着他:“你在吃醋?”
杨则惟嗤笑了一声:“我和一只狗吃醋?抬举它还是低估我。”
那只矮脚狗能上床和陶年一起睡觉吗,能和抱着陶年吗?
哦,杨则惟又想到矮脚狗撒娇让陶年抱在怀里的那一幕。
“可能是我想多了。”陶年说。
杨则惟听到陶年这么说,挑眉:“如果我说是呢,你想怎么做?”
陶年并没有任何想法,只是难得听到杨则惟嘴里说了句真话。
“你是人,udi是宠物,没有可比性。”
陶年随口说了句安慰的话,起身朝窗户走去想着把窗帘拉上准备睡觉。
刚走到床边就被杨则惟压到床里,带着明显的醋味问:“你喜欢udi还是喜欢我。”
杨则惟和udi争宠有迹可循,陶年的屏保是udi,刚到港岛到傍山餐厅那晚,陶年顾着看着udi没搭理的杨则惟,在游轮的时候,udi把杨则惟的皮鞋当做磨牙棒。
陶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在杨则惟眼里这是犹豫,他还比不上一只狗了?
身为合作方的杨则惟逾越,冰冷的唇在陶年耳侧似有似无的摩挲,惹得陶年浑身颤栗。
狗脾气。
陶年抖了一下:“udi比你听话多了。”
锁骨被重重咬了一口,陶年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脚踢向比udi还像狗的某人。
杨则惟彻底压在陶年的身上,落下的吻如繁星点点。
翌日,陶年起晚了,身边已经没人,床单透着凉意,杨则惟似乎天刚亮就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