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在门口被人给堵住。
一辆黑色的桑塔纳停在校门口,格外引人注意,苏莞意被一个梳着小油头的精英男伸手拦住。
“同学,我们先生想见见您。”
苏莞意
往桑塔纳上看了一眼,走到车边。
“骆书记?”苏莞意在脑海中回忆着这人的身份。
如果没记错的话,元旦晚会当天,就是这人吧?他似乎也是骆亦尘的父亲?
骆清荣冷冷的看着她一眼:“上车再说吧。”
苏莞意不卑不亢问:“不知道您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是为了亦尘的事情来的。”骆清荣神情阴沉。
提到骆亦尘,苏莞意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想了想,打开车门坐上去。
车子启动。
旁边一只手递过来一张方子。
“这是你写的?”骆清荣质问。
苏莞意只看了一眼就点头:“是。”
骆清荣一直压抑的怒火便再也忍不住了,将那张方子扔在她身上。
“苏同学,我查过你的家庭环境了,你从小到大都是在农村长大,什么时候会这种药膳方子了?”骆清荣额头上青筋看着极为可怖,“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随随便便就给人开这种药膳方子,你知不知道万一药性相冲的人吃了之后会损伤身体?为了接近人不择手段,要是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们校长,你就等着退学吧。”
苏莞意面无表情的承受着他的怒火,等到他咆哮完之后才捡起那张方子。
“骆书记,这个方子是我专门根据骆亦尘的身体开的,也只针对他,如果是他吃了,当然没有什么问题。”她神情淡淡。
骆清荣冷笑一声:“没有问题?”
车子很快就在骆家停了
下来。
骆清荣打那一声冷笑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领着苏莞意一直进了家中。
一个三十来岁的漂亮女人如同蝴蝶一样迎了上来:“老骆,你可算回来了。”
骆清荣语气沉重:“亦尘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没胃口。”骆太太余光看向旁边站着的苏莞意,“这位是亦尘的同学?”
“嗯。”骆清荣冷冷的嗯了一声之后,将苏莞意带上了二楼。
他推开了一扇房间门,里面便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苏莞意闻到了一点浅浅的血腥味儿,有点心慌。
难道是骆亦尘出了什么大问题?
苏莞意在心里想着便问了出来:“骆书记,到了这里你总该告诉我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她的声音吸引了屋子里面人的注意,躺在床上的骆亦尘虚弱又惊讶道:“苏莞意,你怎么来了?”
随后他又皱着眉头道:“爸,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这件事情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我当天掉进湖里面了。”
“我已经去问过中医了,你现在就是虚不受补,要不是她给你开的这些方子,你能变成这样吗?”骆清荣怒吼道,“苏同学,你看看,这就是你所谓的方子干的好事。”
“爸!”
“骆亦尘,你平时和我闹就算了,别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
父子两个声音,一声比一声大,苏莞意被吵得头疼,她上前一步,手指自然的落在骆亦尘的脉上。
眼中闪过一
丝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