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像是在胡言亂語。
江嶼扯了下嘴角,「你喝多了?」
但傅修時身上沒有酒味。
「還是你腦子被電壞了?」還是這個可能性更高一點,江嶼沒忍住又打了個噴嚏,眼眶有點發酸。
「沒有。」傅修時手指動了動,抬起手,僵硬又笨拙地想去碰江嶼的臉。
江嶼眼睛紅了。
但還沒碰到,江嶼就後退了一步,吸了吸鼻子,「那你喜歡著吧。」他懶得去和傅修時爭辯這種話,「你想追,也隨便你,反正,也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在追我。」他脫下大衣,沒有遞給傅修時,就那麼舉在那兒,朝著傅修時又笑了一下,「但現在我拒絕你。」
江嶼說著,把傅修時的衣服扔到了地上。
然後頭也不回地上了車。
傅修時還是站在那裡,江嶼踩了油門,從他身邊擦邊過去。
傅修時站在原地,愣愣看著衣服。
江嶼送他的衣服,就這麼被江嶼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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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後江嶼把今天拍的照片都修了一下,圖太多,一晚上修不完,他把齊松的那些修好了傳給齊松,齊松很快給了回覆:這麼晚還沒睡?
江嶼反問:你不是也沒睡?
齊松問他:那要不上遊戲把今天的親密度任務做了?
這破遊戲結個婚不知道要多少親密度,親密度還只能靠做任務,不講究花錢閃婚。
江嶼不困了,乾脆應了。
一組隊,齊松就開了語音,「是不是傅修時又去找你了?」齊松頓了頓,「我看見他跟著你進了停車場。」
「嗯。」江嶼不怎麼在意地應了聲,「今天任務在哪兒?」
他話音剛落下,面前就出現了一個人。
江山。
這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的手村,總之現在登機和他一樣了。
但江嶼現在在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做任務的地方,江嶼在那站著,江山也在那站著。
齊松說了任務地點,見江嶼沒反應,在語音了喊了他幾聲。
江嶼應了句在,「等我一會兒。」
他加了江山好友。
江山果然不是在掛機,好友是秒通過的。
江嶼想都沒想就直接發了句:你跟蹤我?
他不覺得這是巧合。
哪有他剛上線,這個人就馬上到了和他一起的地方的道理?
還有這個人的。
巧合太多了就不可能是巧合了。
江嶼之前還不懷疑,但現在他不覺得的了,他甚至很肯定這個人是傅修時。
傅修時還不承認,他說:沒有。
江嶼:那刪了。
他剛發出去沒幾秒,傅修時就說:是跟蹤你。
江嶼氣笑了。
他說那天在手村遇到這個人就很奇怪了,怪不得。
不知道傅修時是怎麼知道他在玩遊戲,怎麼知道他遊戲名的,不過也不太重要,江嶼得到了答案就立馬把人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