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第几次,虚浮地处于这个场景,和以往不同,余迢这次觉得身体像在火烧。
大月退木艮部源源不断的暖溜划过,宛如淌过一条被夏日烈阳经久晒过的溪流。余迢摸过,手心湿润一片。
“安晗……生日快乐,”他嘴里重复着,“你可不可以转过来,和现在的我讲讲话?”
任安晗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转过头,却在这一刻开始变得模糊。像老旧电视一帧帧的卡顿灰屏。
刹那间,余迢好似又被带到一个巨大的漩涡里
「“余迢,你这颗痣,长得很好。”
“我们现在已经结婚了。”
“不要做有损我颜面的事情。”」
路款冬不同时刻的声音交叠,仿佛锣棰锤在他每一根神经。
「“你生日快到了。”」
余迢听出来,这是某一次他收拾东西时,不小心把身份证掉到地上,路款冬刚好从门外进来,捡起瞥了一眼。
「“没有,”鬼使神差的,余迢迅编了个理由,“这是登记的时候,院长随便填的。”
“那你生日什么时候?”
“冬至,”余迢说,“我的生日在每年的冬至。”」
腺体好痛……好热……
“余迢。”
现在又是谁在说话?
泪水沾湿了他的眼睫,他太难受了,睁开眼都十分费力。
任安晗的脸渐渐消失,视野里的一圈圈斑斓光影扩大又缩小,最后定格在天花板。
再往下,便是路款冬的脸。
“余迢,”眼前人问,“你在喊谁的名字?”
【作者有话说】
身份证上的生日确实是不确定的,因为很小就被丢弃了。有「」符号的,代表回忆内容。
◇第26章你很缺爱吗
26看到余迢倒地的时候路款冬心一下坠,明明手里什么也没有,却有什么东西飞走了一样。
好像再不快一点过去,余迢就变成羽毛飘走了。
侧脸的光影被路款冬的肩膀遮住,他扶起人喊:“余迢,醒醒……哪里难受?”
余迢没有完全失去意识,皱了皱眉。路款冬手掌抵着他的后脑勺,感觉到不对手心沾上了血。
管家赶忙去叫医生,被路款冬拦下:“别找其他医生,找何柳明。”
“好的,少爷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手……”
话还没说完,路款冬拦腰横抱起来,“不用,家里有a1pha吗?让他们都先离开。”
“啊?噢,噢。”不懂少爷这么做的动机,管家一一照做。
幸好何柳明问了一嘴余迢是什么情况,带了点简单处理伤口的东西,不然来了也白来。
“好深的伤口,怎么弄的?”何柳明将碎石子都取下,简单为他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