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天是连先生的生日?!”红福一副惊讶不已的神态,那语气似乎在追问红官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他。
红官也用惊奇的目光回看着红福,是个人都会有生日,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巧的是,两人的生日只差一天。
赶早了,比他先投胎。
“人家连先生昨天特地为了您的生日赶过来,咱们不能……”
红官当即截断了红福的话:“他知道昨天是我的生日?”
“不是您亲口告诉他的吗?”
红官皱眉沉默,他从没对任何人提过自己的生日,红福也是在解家照顾他时,偶然间听解家人提起才知道。
既然福叔没有透露,那么连古知道他生日的唯一途径就是解家人。
也对,他们之间有生意往来,连古要想知道他的事,实在太过轻而易举。
“连先生第一次过生日,就把人家这样晾在外边,不合适啊。”红福还在为连古不平。
红官语气淡漠:“福叔,您要是过意不去,就去看看吧,但我不希望在红宅里见到他。”
红福有些费解,既然先生都不干涉红宅的人与连先生的关系,又为什么那么在意连家和解家的关系?只要连家不帮着解家对付红宅就好了。
红官正颜厉色再次表明态度,连古与三教九流任何人往来都行,就是解家不行!
连家在帮解家,等同于与他红官为敌。
红官心头的火气无法熄灭,坚定认为自己不会与此人为伍。
红福拗不过他,再次叹气说:“行吧,先生您早点休息吧。”
看红福匆忙离去的背影,红官心有不甘,这就是连古蛊惑人的手段。
没过多久,计承打来了电话,开口就是询问傍晚的事。
“红官,他狡辩了吗?”
“嗯。”红官斜靠着床头板,目光投向窗外的朦胧树影。
“你该不会信了他的话吧?”
“我只相信证据。”
“要是他真给你拿出了什么证据呢?”
“那我就信他。”
电话那头呼了口气,随后语气变得急切:“红官,你听我的,这个人的话千万不要信。”
红官停顿了下,淡淡地问:“计承,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跟连古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意料之中的沉默,对于计承再次选择缄口不言,红官无可奈何:“我严重怀疑,你调查解四爷的这件事,夹带着私人感情。”
“想不到你现在竟然连我都怀疑了。”计承萧然说着,语气中透着丝失望。
红官推开了窗,冷风夹带着雨丝灌入窗内,吹在身上,让他结结实实打了个冷颤。
“或许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到坦诚相待的地步吧。”红官略微闭上眼,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计承深吸一口气,转移了话题:“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跳入火坑!你知道吗?”
红官沉默了下,消极应对,把电话晾了片刻,也不挂断。
计承气滞:“你既然不信我,那我就让你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嘟嘟嘟,电话挂断了。
红官才挂电话,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里出的闷声在提醒着他又要犯病了。
果然,这破毛病一受冷就咳嗽。
迎风咳了几声,实在受不了了,红官才把窗户关上。
瞟眼床头柜,那瓶特效药就在里面,但他再也不想用了。
只是这次的咳嗽来得太过迅猛,雷厉风行地将他逼吐出几口血后才消停。
腹腔仿佛被掏空了,双腿酸痛得险些站不住。
红官懊恼地抓着膝盖,他就要变成个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废人了。
“不好了!不好了!先生,外面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