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附在楚安若耳朵旁,不知说了什么。
楚安若便走到大堂之中,向丁风吟四人交代了几句后,直接离开了楚安楼。
康远舟为情所伤,此刻,正在家中灌着酒水。
康泽喊来护卫,说道:“去,快去把少爷喊来…”
护卫为难的说道:“家主,只怕少爷不肯来呀!还有我们来时,少爷就有些醉了,此刻只怕是…”
康泽上赶着与幻海门结亲,就是有着,一来是两家交好。二来就是因为柳残阳膝下无子,又无徒弟,剑法传承,说不定就给了自已儿子的打算。
现在,柳残阳直接把幻海剑法,当作认康远舟为义子的礼物,柳沐儿与幻海剑法相比,倒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于是不容置疑的说道:“他若是不来,就把他绑来,若是喝醉了,抬也要把他抬来。”
护卫闻言急忙骑快马而去。
柳残阳看着下面窃窃私语的众人,又从腰间取出一块令牌。
此令牌似木似铁,整体呈棕红色圆形,令牌中间并无任何文字,而是是一艘大船的样子。
接着说道:“此乃幻海门门主令牌,持此令牌如同门主亲临,可以调动任何幻海门弟子,今日一并送予远舟…”
康泽由怒转喜再转为震惊,恨不得自已上台替儿子接过剑法以及令牌。
众人皆露出羡慕的表情,唯有站在角落的秋月瑾,嘟囔道:“柳残阳老糊涂了不成,怎么会如此行事。”
其实,柳残阳并非糊涂,而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做出的选择。
柳残阳看着下面躁动的众人,缓缓的解下披风。
台下众人,尤其是康泽及秋月瑾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如果前面只是武功的传承,那么,这件披风可就是门主传承了。就连允宁都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柳残阳将脱下的披风折好,说道:“此披风为云蚕丝所做,冬暖夏凉,水浸不湿,火烧不变,刀枪不入,一直是我幻海门的传承,今日…”
“且慢,柳伯伯能否听小侄一言,在确定送出与否。”角落中的秋月瑾大喝一声,走上前去说道。
在座的众人被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间又回去了。
康泽被冲昏的头脑,瞬间也清醒过来,自已的儿子自已知道,现在的康远舟若是接幻海门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柳残阳笑道:“哦!原来是月瑾贤侄,不知你有何话要说。”
秋月瑾走上台区去,假模假样的行了一个礼。
说道:“小侄知道柳家门风森严,柳家小妹之事,更怪不得柳伯伯。”
“依我看来,此事也怪不得小妹,要怪只能怪宁王无耻,奉旨出宫赈灾,不思上报国家,下安黎民,却做出勾引民女,坏人清白的丑事。”
说完手直接指向二楼的允宁,做出一个挑衅的动作。
允宁飒然一笑,路剑鸣不忿,想要出手,被允宁拦下。
示意不要理会他,就这样静静的看他表演。
秋月瑾接着说道:“柳伯伯传了剑法,令牌已经是补偿了,小侄觉得披风代表乃是幻海门,怎可轻传。”
康泽看着秋月瑾,气的牙都痒痒,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大嘴巴。
表面上,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附和着说道:“秋公子说的对,柳兄能做到这一步,康某已经心悦诚服了。”
柳残阳并未动摇,反手就要把披风放到托盘之中…
秋月瑾见状急忙说道:“柳伯伯,幻海门传承,事关天下漕运。”
“大到粮米,盐铁,小到普通商贩的货物,哪一件不关系着无数人的生死,担子不可谓不重。”
“恕小侄直言,您给康家赔罪,乃是您自已的小义,天下黎民则是大义,您怎么能弃大义而贪图小义呢?”
众人闻言无不觉得,此话说的在理,纷纷劝着柳残阳要慎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