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王玉奎和安元爍死在同一人手中的話,他或許會和安元爍有不睦之處,但王玉奎呢?」
「也對。」
即便他們的假設推斷有道理可尋,但謝凜依舊說出了當前擺在他們面前的難題。
他說:「無論兇手到底是何人,現在唯一的大問題是,兇手會不會是這一批書生的其中之一?」
對於吳柏所藏在書屋樓上的兩人,一個是安元爍,另一個卻不得而知。
如果真是吳柏的人,他定會來科考,可是放眼望去一百多人,靠查的,都不如靠猜的。
因為結果都是一樣的……
在沒找到聶正堂之前,唯有撬開吳柏的嘴,才有可能全面的了解這件事。
可是,這又何其容易?
謝凜深吸了一口氣,如同完成了一項艱難的任務般。
雖然案子沒有完完全全的解決,但下一步的目標很明確,至於吳柏這塊老骨頭有多難啃,謝凜已經可以預想得到。
隨後,謝凜漠然的問許傾道:「本王現在要去找孫權業共同查考卷,要不要去?」
「我去還是不去,難道不是王爺一句話嗎?我能自己決定?」
許傾覺得偶爾陰陽怪氣一下,渾身舒適。就是面對的人是謝凜,風險係數有些高,容易沒命……
「本王是欺負你了?」
「那您覺得呢?」
謝凜心裡明明已經拱起了的火,卻又一點點的熄滅,冥冥之中對她無限忍耐。
他冷笑了下:「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本王就替你做主好了,多干點兒活,也少胡思亂想。」
「您就不怕我一邊幹活兒,一邊胡思亂想嗎?」
「你怕不怕本王在考慮你生死存亡的時刻胡思亂想呢?」
「我錯了。」她秒慫。
「少廢話,趕緊跟上。」
謝凜轉身即走,許傾小碎步的跟在身後。
審閱考卷是一件想到大的工程。
孫權業做事認真,眼睛看得發酸也在繼續堅持。
謝凜不太好意思繼續讓孫權業幫忙,頂替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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