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苦笑着摇摇头,说起那俏寡妇,他还真和父亲说过这门婚事。
那年十六岁,屁股被打开花,晚上都是趴着睡觉的。
看着端着酒杯的楚王,较真的眼神盯着自己。
“怎么,来看小舅笑话的?”
“切~我怎么敢的,上次升学宴“咔嚓”就是一张银行卡,我感激还来不及呢。”
楚王皮一句,自顾自的端起酒杯喝一口,奇怪的味道从口腔散开,慢慢扩散到喉咙。
喝不出一点甜味来,都两辈子了,红酒这东西他真喝不惯。
秦翰愁眉微展,桌子上磕一下酒杯,一口灌下去。
“算你小子有良心,有些人呢,给钱他都不认你。”
感慨一句,看了桌边的两个哥们。
“你们也走吧,没什么转机,也没有装腔作势,想靠我搭上秦家这条船属实想多了。
正确的路在那边。”
指了指大哥秦翰的位置,那边才是未来的秦家家主,才是秦书想要的儿子。
两人目光躲闪着,最终还是缓缓起身。
“秦小少爷,怎么说曾经都是朋友,有任何困难随时找我。”
那头抹得油光锃亮的中年人提着黑公文包离开了,只留下两张明信片。
楚王看在眼里,他一言不,见小舅要伸手拿过来。
立马先一步抢断:“小舅,翰哥,有些东西我们没必要碰,还没到求外人的时候。”
秦翰看着自己的外甥,更多时候是把他当做弟弟,朋友看待。
上次升学宴自己专门穿了一身西装,这是他的最高礼仪。
看着横眉冷目的外甥,这么大个块头,不知道为什么会心里一暖。
他这言外之意是让我别把那点自尊丢掉?
可端起来又有什么用,没到求外人的时候,那我能找谁?
看着楚王随意的把明信片撕成碎渣扔在烟灰缸里,秦翰想到一个人。
不会是她吧。
“不不不,死我不会找兰兰的,她终归是……”
“终归是什么?”
清脆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秦兰兰也是一身粉色的运动衣,看着青春活泼。
特地扎的单马尾,更显年轻范。
秦翰嘴翘了翘,缓缓的抬头,左手挠着头,一副窘迫的样子。
“你俩待一块准没好事,小时候偷窥我就不说了,上次要是我撞见,王子都被你领到鸡窝去了。”
秦兰兰嘴很刁,一点面子都不留。
楚王装模做样的左右瞅着,一副与我无关的样子。
瞄见小舅更省事,嘴上吹着口哨,两手插兜比他还能装。
“小姨,你说什么呢,年轻人的事,怎么说是偷窥呢?”
“就是,兰兰你都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和以前一样冒冒失失的。”
听到两人狡辩,秦兰兰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
质问道:“呵~不叫偷窥叫什么,白嫖吗?”
秦翰一拍大腿不愿意了,争辩道:“兰兰,你这太小看人了,我两给钱的好不好。”
楚王一听这话急了,连忙拽了一下小舅胳膊。
“小姨,没那回事,别听他瞎说。我们顶多是欣赏艺术,然后兜里的几毛钱零花钱自己丢了,丢哪我都不知道。”
很形象的把自己裤兜翻出来做演示。
“让你欣赏艺术!啊,你那时候多大,他十六岁,你小子才十岁!
给我欣赏艺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