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百块,搬运一个百九十斤的女人上到7楼,能不能干?
一两百块,住个酒店,能不能干?
骑着电瓶车,一手扶着车头,一手按住梁怡笔的肩膀,一边侧着头挨着头盔看路,之所以用按因为搂着确实不习惯。
这个机会好像又似曾相识,两道心魔相互较劲着,一道是送上酒店,然后干点什么;另一道是,喝了酒不是理由,更何况,自己还有意识。
“糖厂公寓,还是步梯房,吃完饭下楼拿个快递都得空腹咯。”周义说道。
“哈哈哈。”梁怡笔微微弱弱地笑道。
“谁给你找的房子呀,这么不靠谱。”周义接着说,按在对方肩膀上的手还是很不安。
“如家置业。”戴着头盔的梁怡笔说道。
“这……”周义说,“回头我就把他开掉。”
“不好笑。”梁怡笔说。
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前,梁怡笔踉跄下车,一路上是边睡边说话,周义已经完全清醒酒气全无,离职已经胜过邪念。
这些年来,这样的机会不多,但绝非没有过,如果顺了“天意”,就此趁虚而入,怕是以后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在酒店大堂,办理入住,梁怡笔已经全睁开了眼睛,头松乱,黑眼圈都出来了。
梁怡笔从包里拿出身份证,一张小卡片掉到了地上,周义弯腰捡起,那张小卡片上面的人竟然是自己。
照片里的周义光着膀子,补光全靠太阳,向阳而站,半眯着眼睛,这个画面就是在房车展时被捕捉到的,来自梁的这份好感,他感觉到了。
周义握住了小卡片,看着梁怡笔,她瞪大了眼睛,抿嘴而笑。
“好了,5o5号房,出了电梯,直走再右拐就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说道。
“没醉的吧?”电梯里的周义问着。
“就这几天没睡好,喝着就困了。”梁怡笔说。
“那小卡片上面的我是什么情况。”周义问。
“不挺有男人味的么?”梁怡笔笑道。
“没收了。”周义说道。
“还我,那可是我花钱打印出来的。”梁怡笔说着,伸手去夺,周义把卡片移到另外一只手上。
两个人追着出了电梯,周义最后还是还到了梁怡笔的手上。
“你这操作很危险,你知道么?”周义说道。
“哪危险了?分明就是我的护身符。”梁怡笔说。
周义无奈的摇摇头,“别瞎想,好好工作把。”
在房间门口,周义拿着房卡开了门后,就停住了,房卡给到梁怡笔。
“早点休息,我就先走了。”周义说道。
梁怡笔房卡都没插,一把把周义拉进房间内。
二人的表情,全凭借房间外的走廊灯借视,1米5多梁怡笔,一米7多的周义,相互凝视。
“师父,我一个人害怕。”梁怡笔说道。
周义说,“要不,现在送你回去,房间开了就开了。”
“师父,你听我说。”梁怡笔望着周义道,一只手还紧紧抓住周义的手臂。
“你醉了,小梁。”周义说。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小梁,这样人家永远不敢接近你。”梁怡笔说,一边撒娇地摇着周义的手臂。
“不用接近我的,我们本来也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周义说。
“是不是都干着房地产的,你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