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司保站在长老们的包围圈中,来自四面八方的精神压力,却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重负。
江司保站在那里,即使他也是驭诡者,但在这些资深长老的气场之下,他不禁感到自己仿佛是一颗被巨浪拍打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被吞没。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保持自己的心神不乱。
广济冷声道:“江司保,今天你要是不给一个交代,你们江家,也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面对威胁和逼迫。
江司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发现自己竟然难以立刻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毕竟,布广大师的死确实是另有其人,但与他们江家息息相关,这是一笔无法轻易抹去的血债。
那一晚。
要不是恶诡注意力多数在布广大师身上,他们江家就要灭门了。
即使那晚他们没和布广一样下场,也多少被陆子野怨念入体。
最严重的是江戎行。
江戎行体内那股诡异之力已经荡然无存,已经是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族中人都明白,老爷子时日已经不多,生命的沙漏正以不可阻挡的速度流逝。
儿子江泽均的血骷髅印更加严重了。
一直昏迷,期间不断地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嚎,那种声音让人不寒而栗,就像有恶诡之灵缠绕在他的身上,不肯离去。
而江司保,一夜之间头发全数变白,如同冬日里的霜雪,覆盖了曾经的黑色。
就在刚才他路上突然咳血,那鲜红的血液显得格外骇人。
最为可怕的莫过于那个厉诡。
一定不会放过江家的。
江家灭亡在即。
江司保只好实话实说。
全盘托出。
广济长老这才逐渐理清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他感到内心震惊,难以平静。
对于江家人的无知和鲁莽,他不禁感到一种深深的可悲,同时也对布广的不幸遭遇感到哀痛和愤怒。
“你们还真是够愚蠢,竟然去招惹一个厉诡……”
“厉诡与驭诡者是完全不同的存在,驭诡者,是以巧妙手段,短暂从诡谲身上获得力量。”
“而厉诡,对于那些所憎恨的人,它们会毫不犹豫地展开攻击,直到对方的生命终结,否则绝不会善罢甘休。”
“布广的死,算是一场意外,但,你江家,虽然可能没有直接导致布广的死亡,但你们的行为,无疑是导火索。”
“你们都与布广的死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因此,你们江家,也难逃其咎。”
“你们江家啊,让老衲动了杀意了。”
广济长老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手中的佛珠,冷冷说道。
“广济长老,对于布广大师的不幸逝去,我江家确实承担着不可推卸的主要责任。”
“可是杀害布广大师凶手,是那个恶诡啊!冤有头债有主。”
江司保缓缓地说道:“只要那厉诡还在世间横行一日,我江家就难以安寝无忧,它不仅是我们的威胁,也是大佛寺的威胁。”
“我江司保恳请大师您,帮助我们将那可怕的厉诡彻底除去。”
“我相信,以您的实力,一定能将那厉诡除去。”
广济大师一听,目光冷漠:“我为何要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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