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驰挂断电话,留表弟自己悲伤去。
晏淮轻轻一嘁:“有那力气你不如去搬家公司,靠这绝技半年就能提一辆保时捷了。”
“说到保时捷——你明天不是要去浙江那边看望长辈吗?我明天和后天有空,要不要陪你去?听说那边有个温泉山庄很不错。”
“你好像没买过保时捷吧?”晏淮放下果盘坐了下来:“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要联系吗?”
傅驰也凑过去和他坐同一把椅子,说那不重要:“我们好像还没有单独出去游玩过……你不觉得很值得期待吗?”
大少爷体格不小力气还大,晏淮被他挤下了椅子又拖回去坐到大腿上,腰腹间横着的小臂结实有力,一时间挣脱不掉,只能被迫跟他这么亲密。
“你很想吗?”
“你不想吗?”
傅驰抱着他亲了一口,啄在脸颊上,然后食髓知味,又一连好几口,从脸颊亲到耳垂。
晏淮被他弄得从头麻到脚,缩着脖子直往旁边躲。
“我去那边是有正经事儿的,万一谈不好,可能都没心情玩,你确定还要一起吗?”
“确定啊,”傅驰禁锢着他在怀里,吻到了脖颈:“你要是不开心,我还能哄你高兴,怕什么?”
他边说话边吻,呼吸有些烫,晏淮缩都没地方缩。
这家伙逮着个地方就亲,根本不管是什么部位,晏淮现自己的躲避是毫无用处的。
他觉得有些太亲密了……
傅驰的某种观念有时候很强硬,从前碍于没有正式转正,一直很有分寸,不会弄得太过分。
他也就放着心,不怕人,甚至有时还觉得主动一点比较有意思。
但现在他们已经订婚,见了家长,得到了非常正式的肯定——这些都成了傅驰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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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所有亲朋好友都祝福过他们,那些诚挚的祝愿就像一道道许可令,催动着傅驰打破婚前不乱来的想法,占有欲变得越来越强。
在此之前,他们曾两次坦诚相见过,最后都止于最后一步。
晏淮隐约能察觉到傅驰在那些过程里犹豫不决着某种决定,虽然形成已久的观念后面往往都能站住,但他不知道能站多久。
所以每一次接触都是冒险——一场很暧昧的冒险。
“我上来是要去洗澡的,你赶紧松开我——”
傅驰手都伸进衣服里一路往上了,嘴上还冠冕堂皇:“晚点洗又不是没有水了,急什么?”
体温略高的手掌用力抚过小腹和胸膛,仿佛留下了滚烫的印记一样,晏淮被他抓得闷哼一声,忍不住骂人了——
“我警告你三秒啊,松手!”
手指忽然用了点力,捏得晏淮顿时缩起了身体,傅驰强制埋在他脖颈里,动作得寸进尺,嘴上洋洋得意——
“要不要我替你数?”
反正他怎么也不肯放手,软的硬的都没用,晏淮只能委屈愤恨地坐在他怀里任他拿捏,轻拢慢捻抹复挑,弄得浑身燥热。
“我真的想去洗澡……”
晏淮再一次尝试放软姿态卖个乖,还主动向后仰头亲他一下:“你别弄了……”
“好……”
傅驰意外的好说话,但不是放开他,而是直接把人托起来,起身抱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