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吴晔大惊失色,“这么多?”
“干不完,根本干不完!”
“不行,得赶紧去村部,找张叔要人!”
吴晔重新动了车,开往了张建民那里。
时间拨回到一个小时之前。
张建民挂上了吴晔的电话之后,开始考虑着为吴晔甄别的人选。
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笔记本,翻了十几页之后,终于找到了他想找到的内容了。
张建民看着笔记本上的内容,确定了没有问题之后,才掏出了手机,对着笔记本中记录的电话号码,拨打了过去。
。。。。。。
顶着烈日的暴晒,只带了一顶草帽,上半身穿着一件破烂背心,下半身穿着一件军绿色的劳保服的周吕红,赤着脚正在地里劳作。
不多的两亩田里面,种着各种蔬菜,一家人的开销,全都靠这两亩地的产出。
周吕红家里,除了周吕红,只有一个孙子周燕飞。
周吕红的老伴和儿子,在多年前相继因病去世,儿媳扔下了年幼的周燕飞跑了。只剩下周吕红和孙子周燕飞。
看周吕红家里可怜,村里其他人平时也会帮着给周吕红家里送点吃的用的。而村里,张建民把周吕红的情况报到了上面,主动给周吕红家申请了低保。
并且周吕红的孙子周燕飞,到了上学的年纪之后,镇上考虑到周燕飞家庭的情况,主动把学费免了,并且杂费也由学校帮忙补缴。(学费在零几年的时候还是会收的,不像后来实行九年义务制之后把学费免了。)
有了政府和村里人的帮助,周吕红和他孙子周燕飞,日子过的也不算太过艰难。
有时,周吕红也会在家门口的小河里面,捕一点鱼虾,拿到市场上售卖,把卖鱼虾换来的几块钱存下来,留着给孙子周燕飞读书。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院中,希望花开放。。。。。。。’一阵嘈杂的手机铃声从周吕红的裤子口袋里面传了出来。
周吕红从手机里面掏出一个巴掌大的按键老年机,这老年机还是他孙子给他买的。
虽然家里艰难了一点,但好在孙子足够争气,靠着自己考上了庐州工业大学。在学校的周燕飞,不仅申请了助学金,还拿了奖学金。
这个老年机,就是周燕飞从自己的生活费里面挤出来,给爷爷买的。
周燕飞去了庐州读大学,年迈的爷爷独自一个人在老家生活,周燕飞也不是很放心,所以会经常打电话回老家,问问爷爷的情况。
但无奈,家里没有电话,爷爷也没有手机,平时要联系爷爷的话,只能先打村里其他人的电话,才能联系上爷爷周吕红。
感到十分不便的周燕飞,咬咬牙,从生活费里面挤出了两百块钱,给爷爷买了一个老年机。
平时的话费也是周燕飞帮着缴纳,唯恐爷爷不会缴纳话费,导致手机停机,联系不上自己的爷爷。
对于周吕红来说,孙子是他的骄傲,也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喂?”看不懂字的周吕红,接起了电话,率先问道。
“周吕红,”电话那头的张建民说道,“你赶紧来村部一趟,有好事等着你!”
“张书记?”周吕红不确定的问道,等电话那头的张建民表明了身份之后,周吕红这才问道,“啥事啊,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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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奉上。
没存稿了,一滴都没有了,只能玩命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