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杀生丸大人,佑树怎么了?”
铃那属于少女甜甜的声音响起,同时靠着树干,一腿盘起一腿屈膝的杀生丸的脸上一暗,周身的气息似乎以肉眼可查的趋势冷了下来,吓得邪见忙不迭的往后退。
但杀生丸并不止于迁怒于铃,“不用管他,死不了。”
邪见也适时的上来拉住了铃,“别担心了,杀生丸大人都说死不了了,所以一定没事的,大概只是生病了,就和之前一样的。”
但事实如何,只有宫崎佑树和杀生丸清楚。
不过清醒着的杀生丸不论如何都是不会说的,而不清醒、因为中毒而昏睡过去的宫崎佑树也说不出来。
池塘边的芦苇有一块儿在昨天晚上被压得塌了下去。
如果邪见再仔细观察一下,就能够现宫崎佑树昨天穿着的那身衣服已经不见了。
杀生丸毕竟已经活了很多年了,他就算是没有亲自的尝试过这种事情怎么做,但却也撞见过一些现场的画面。
男女之间是如何的,他也大概能够想到。
但同性之间却是真的并不知晓。
而偏偏宫崎佑树极有耐性,带着杀生丸一点点的认识他人类的这副身躯和属于妖兽的身躯有着什么样的不同,然后吻着他,趁着他目光难得散开了的时候告诉了杀生丸没能够想通的事情。
可想而知杀生丸会是多么的愤怒了。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更遑论宫崎佑树总有一百种办法让人服软。
宫崎佑树从来不吝啬利用自己外貌的优势,更何况是对着喜欢自己的人。
他会说着无限柔情的话,然后用着最温柔的眼神,拉拽着人和他一同坠入深渊。
而最为被拉扯着的那个人,杀生丸全程下来除了呼吸比往常更重了一些之外,就再没有出任何的声音了。
那些声音全部都被压在了嗓子里,闷在了衣服的布料中,完完全全的阻断在了声源处。
想当然的这种情况宫崎佑树会怎么样的更加使坏了。
不过杀生丸是妖怪,所以那些痕迹在第二天天亮之后,就都只剩下很浅的印子被掩盖在衣衫之下了。
反倒是宫崎佑树,因为被杀生丸的指甲划破了皮肤,而中了毒。
就算杀生丸给他找了解毒的草药喂给他吃了,可以人类的身体,依旧还是需要休养很久了。
这种情况怪不了任何人,甚至就像是一个死循环。
杀生丸是多么自尊的一个妖怪,让他出声音实在是太困难了,所以宫崎佑树就更想要做了,然后就把杀生丸给逼狠了……虽然做到了最后,但总体闻言其实依旧是不圆满的。
不过就算是如此,宫崎佑树也依旧不觉得后悔。
只是想要再来第二次肯定是很难了。
宫崎佑树醒了过来,之后他的手里就被邪见塞了一个药碗。
他捧着碗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杀生丸却不见了踪影。
再问邪见,邪见也不知道。
这很正常,因为杀生丸常常会不打招呼的就离开,往往这种时候他们等着就可以了。
宫崎佑树吹了吹碗里的药,不由一笑。
这种情况反倒是显得他像是下面的那个了。
但这也代表可以完全的随他高兴了…………
但这也代表可以完全的随他高兴了……
傍晚的时候杀生丸回来了。
他看了眼已经醒过来的宫崎佑树,眼皮微抬,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又好像很明白的在告诉宫崎佑树他的愤怒。
然后就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
不论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杀生丸有什么行动不便的地方。
反倒是宫崎佑树的脸色还有些苍白。
宫崎佑树就主动的走了过去,在杀生丸的身边坐下。
“生气了?”
邪见带着铃去摘西瓜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宫崎佑树便凑了过去,轻轻的吻了吻杀生丸的嘴角,眼中带着淡淡的歉意,“对不起,好像有些失控了。”
认错的时候宫崎佑树也会好好的注视着杀生丸那双金色的眼睛,让他显得极为真挚。
但莫名其妙的,大概是昨晚的记忆太过于深刻了。
这一刻杀生丸的眼前却清晰的闪过昨天晚上宫崎佑树的模样。
沾着汗水、用紧迫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宫崎佑树。
他似乎还记得那滚烫的汗水从额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凝聚在下巴,最后滴落下来,落在下唇上的触感……
杀生丸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隐隐有些干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