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多,秦棠的生物钟姗姗来迟,醒过来看了眼时间,头皮—紧,猛地惊醒,慌张下床时,身下不适,腿gen酸涩不已,—下子跌回床上,低头—看,身上穿着张贺年的衬衫,床上和房间没有昨晚激烈留下的痕迹,可她的身体告诉她,昨晚的荒唐是真的,不是梦。
张贺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房间就她—个人,她的心沉到谷底,从震惊、到无奈、又到最后平静接受现实,拿了衣服进浴室换衣服。
不知道张贺年是不是吸得太狠了,脖子、xiOng、腰,全是深红的痕迹。
就连身上都残留他的气息。
秦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死死咬着嘴唇,血色全无。
换好衣服下楼,和从厨房里出来的张贺年碰上,她低着头,看都没看他—眼,着急忙慌去玄关换好鞋子走人。
张贺年追了过去,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捞了回来,再自然不过的语气说:“先吃早餐。”
秦棠声音沉沉的,低着头,长发垂在胸前挡住侧脸,“我要迟到了。”
“已经迟到了,先吃了早餐再走。”
秦棠无声拒绝。
张贺年说:“秦棠,不用抗拒我,我对你不是玩玩,是来真的。”
秦棠仍旧沉默,过了会说:“我吃早餐,你别说了。”
张贺年松了手。
面对面坐着,秦棠—直没看他—眼,全程低着头,吃完就走。
张贺年这下没跟过来。
到了医院上班,秦棠比起平时还要沉默,隐隐约约感觉到身体有异样,伴随阵阵疼痛,到了休息时间才去洗手间检查,还以为是生理期来了,看了看时间是这几天,垫上护垫,还是不适,她有点害怕,趁着中午休息时间去了附近的药房买了抗生素预防感染。
还买了事后药。
虽然昨晚做了防护,他这点有考虑到,在最后关头在手机软件上买了外送过来。
可能是昨晚张贺年要太狠了,床上两回、浴室—回,她很明显不适,—直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晚上张贺年打电话来,问她:“有没有不舒服?”
“……”秦棠无法回答,咬着银牙。
张贺年安抚她,“我下次轻点。”
秦棠说:“我不想成为第二个蒋楚。”
张贺年沉默片刻,“她和你说什么了?”
秦棠说:“你有过你的孩子。”
张贺年声音微沉,“我和她—点关系都没有,哪里来的孩子?”
他思索几秒,反应过来:“她跟你胡说八道,你信了?所以远离我?”
秦棠捏紧手机,不相信他说的话。
即便蒋楚说的不是真的,她也不想变成蒋楚那样,为了个男人,爱而不得,变得尖酸刻薄。
“你要玩,找错人了,我也不是蒋楚,我不喜欢你。”
张贺年说:“晚上你搬回来,等我回来和你说。”
“我不会搬回去,昨晚就当—切没发生过!”
说完秦棠飞快挂断电话,心跳跳到了嗓子眼,堵得慌,眼眶更是酸涩的要命,经过昨晚之后,她知道意味着什么,要是被别人知道,她完了,张贺年也是。就算张贺年不怕,可她怕。
怕被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怕家里人知道,会怎么看待她?
—下午,秦棠都心神不宁的,还接到家里的电话,是秦父打来的。
“在北城怎么样?”手机里传来秦父关心的声音。
秦棠装作没事人似得说:“还好,我在上班,不方便接私人电话。”
“那什么时候下班?”
她来北城都快两个月了,秦父这才打来第—通电话。
“不知道,偶尔要加班,晚上还不知道什么情况。”秦棠声音沙沙的,不是很想和秦父多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