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给了他极大的压迫感,别说现在只是黄级实力,就算达到了天级都未必能应付得了这隐藏在暗中的可能的敌人。
省城郊区一条阴暗巷弄里,龚玥从没想到自己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躲在阴暗潮湿,气味刺鼻的垃圾堆旁,衣不遮体,遍体鳞伤。
腹部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体力和生命随着鲜血一起流逝,未来的命运只取决于那些恶魔般的男人是否能现她。
半个月前她还是重点大学的天之骄女,父亲是设计院的骨干,母亲是一所中学的校长,哥哥年纪轻轻已经在省委任职,前途无量。
而她自己也是被导师青睐的研究生。
可是半个月前因为找男朋友的事,她和父母吵了一架,夜里十一点多赌气离家出走。
她想给男友打电话倾诉,又怕本就敏感自卑的男友,更加自惭形秽。
她想去酒吧宣泄心里的苦闷,可从没去过酒吧的她又害怕那种嘈杂混乱的环境。
最终她决定去市买几瓶果酒,找个风景优美的公园或河畔,借酒消愁。
可没想到市里也不清静,三个外形猥琐的男人居然厚颜无耻的上来搭讪,身材高挑长相清纯甜美的龚玥,从小到大都是人如其名——众星拱月。自然见惯了想接近他的男孩子。
可是眼前这几个人,虽然龚玥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但也能一眼看出这几个人属于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那种。
衣服是明显的假名牌,眼神、表情、肢体动作,无不暴露出他们没文化没能力却又极度贪婪。
他们没有足够的思想境界和足够的毅力克制自己的欲望,也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满足自己的欲望。
他们看向龚玥的眼神是那样猥琐,那样令人厌恶。
嘴里吐出的话是那样无耻,那样毫无新意:“美女,你好靓!怎么一个人喝酒啊?不如我们陪陪你吧?”
虽然心中十分厌恶,但多年来的教养还是迫使龚玥笑了一下道:“我不是一个人,有朋友在等我,请让一下。”
这几人倒也没有过多纠缠,只是嘴里惋惜道:“好遗憾啊……”
龚玥没再多说,自顾自走向收银台,结账离开。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恶魔预定的猎物。
深夜的滨河公园十分幽静,龚玥只需穿过马路就能抵达。
一辆面包车由后驶来,龚玥停下脚步,只等面包车驶过就过马路。
不料这面包车就在她面前停了下来,片刻的疑惑间,车门被打开,刚才搭讪的三个猥琐男迅从车内冲出。
龚玥这才反应过来,但她也只来得及出一声惊呼,便被一块散着刺鼻气味的毛巾捂住了口鼻。
三个男人十分熟练,配合默契,一个抬上身,一个抬双腿,另一个用力捂住龚玥的口鼻。
三人合力将她塞进车里,整个过程不足1o秒,随着动机突然的轰鸣划破深夜的寂静,龚玥彻底失去了知觉,面包车带着猎物迅消失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
当龚玥再次醒来时,脑袋依然有撕裂般的疼痛。环顾四周,现自己躺在一个没有任何家具陈设的屋子内。
这屋子只有十几平米,屋内充斥着恶臭味、血腥味。借着头顶唯一的一盏灯,她竟在地上看到了一撮带血的毛!
稍远处,还有干涸的小块血肉,凝固的大小便。龚玥的胃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接着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但她只吐了几下,就凭借坚韧的意志强行忍住了。
她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如果自己有一线希望逃出这炼狱的话,那只能是现在。
她立刻起身摸索起四周的墙壁,这屋子里的墙壁布满了厚实的、紧密的海绵,海绵外层罩以厚厚的皮革,应该是为了隔音,甚至地面和天花板也没漏掉!
这样的布置甚至无法通过敲击的声音来判断哪里的墙壁更薄弱。
自己的包和手机都被收走了,别说报警,连个划破皮革和海绵的指甲刀都没有!
绝望总是能够激潜能,龚玥仔细看了看墙壁,里面按上去软软的,是海绵无疑了。
外面包裹着一层柔韧的皮革,如果能划开就可以进一步破坏里面的海绵,看到墙壁,进而有可能找到窗户。
是的,一个屋子原本肯定有窗户存在,只是被遮掩住了。
龚玥给自己鼓劲,随即用平时弹古筝的指甲开始向一个方向用力划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五十下、一百下……那皮革只出现了一点点轻微的划痕,离破裂还差得远。
“咔嚓”一声,那是钥匙打开门的声音!龚玥绝望的转身靠在墙壁上,惊恐的看向那扇仿佛通往地狱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