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好,你今晚住晚宴酒店的对吗?”
“……嗯……”
电波那头送过来的声音倦而娇媚,有气无力的,像是病得很重,连一个含糊的音节也是勉强挤出来的。
白天伪装的外壳、经纪人的耳提面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沈斯释只是稍作犹豫,便果断地出了门。
跟着他的两个助理也听到了响动,看着沈斯释此刻略显慌张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斯释哥,怎么了?”
“……你去打听一下,许初允今晚住的酒店哪个房间。”
沈斯释掩着听筒,嘱咐助理。
小助理刚到他身边不久,很听他的话,连忙去办了。
他知道此刻最理智的办法应当是先联系自己的经纪人,然后再让经纪人去联系她的经纪人和助理,怎么也轮不到他来管这些。
然而又有埋怨。
她的助理怎么回事?都没有好好照顾好她,扔她一个在酒店,她老公呢?
想起圈里偶然听到的那些传闻。
她老公那么忙,是不是根本顾不上她,在公众面前都是装出来的?
“你还好吗?许初允?别睡,是不是发烧了,我马上去找你。”
“喂?能听到我说话吗?”
沈斯释的声音透过免提回荡在房间。
却再无回应。
许初允快要窒息,根本说不出话来,江闻祈终于放过了她,将她翻身过来。
许初允还未来得及深深呼吸,又倏然瞳仁微睁。
……
她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
一边是酒精在血液里来回回荡,一边是意识一点点被冲击清醒。
巨大的漩涡将她从酒意里拽出来,却又拉她沉浸到更深的深海。
头顶电话还接通着,沈斯释还在那边一遍遍担忧地唤她,确认她的状态。
偏偏身上的人愈发。
他下颔线紧绷着,黑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无声地问:怎么不说话了?
许初允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地摇头。
【是不够?】
他垂眼看她,薄唇微动:还是不够?
疯了。
一定是疯了。
【把电话挂了……】她眼尾泛红地看着他。
()江闻祈顿了一下,伸手捞过手机,按了挂断键。()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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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机扔到一边,重新将她的小腿架上肩膀,俯身下来,“你现在可以叫了。”
“……”
她不说话,别过脸去。
含着的泪珠终于再也包裹不住,顺着眼尾落下,她眼尾泛着脆弱的红。
有多舒服就有多挣扎、多难堪。
江闻祈默了片刻,而后低头下来吻她的唇,舔舐她的锁骨,吻得更激烈。
他吻技向来熟稔优越,床技也更甚一筹,不多时,许初允无意识地开始回应,酒醉的身体比理智先一步去拥抱她的恋人。
他更用力地吮她的舌尖,一阵阵发着麻。
直到许初允察觉到不对劲,手肘开始拼命地乱推,“别……别……停下……”
“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