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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k秦浔独白第一人称父子(第1页)

前些日子,钰儿跟我说:“爸爸,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胸疼。”我问他具体哪疼,怎么疼的,他朝着胸口比划了两下,还说:“这里,一按就刺疼。”

我让他在床上躺下,把他的上衣撩上去堆在肩膀位置,露出来他的整个白皙而匀称的上身,我看了看他的两个小乳房,乳晕和乳头的颜色似乎比以前更深一些了。我用手指在他的乳房边上按了按,能隐约感到里面有小小的硬结。

“爸爸,疼,不要按。”他伸手抓住了我的手,把它挪了开来。

“没事,这很正常,”我笑着说,“大概过个半年就好了,钰儿长大了,身体开始发育了。”

他的脸颊微微红润了起来,看着我有些羞涩地说:“不会吧?我记得我们生物课上讲过的,女孩子才会这样……”

“不管男孩还是女孩,胸腺都会在青春期发育,只不过女孩雌性激素分泌更多,症状会更明显一些,男孩的话会轻微很多,而且很快就消失了,呵呵,不要担心。”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目光落在他半裸的身体上,便忽然意识到,儿子的青春期就这样悄然而至了。

孩子成长的关键时期到了,为人父母心里有喜悦的情感那是一定的,只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这种喜悦之中掺杂着淡淡的伤感。

原来,在我还以为他依然是那个小娃娃的时候,光阴竟然如同流水一般飞逝而去,把那个总是哭闹的小男孩变成了翩翩少年。

我和我前妻曾经很恩爱过,但感情终究是禁不住婚后生活的柴米油盐和鸡零狗碎,被磨蚀得面目全非。有一天,我们两个人都忍无可忍了,她妥协似的对我说:“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钰儿的抚养费我也会承担的。”我同意了。

我们心平气和,不吵不闹地走进民政局,领了离婚证的当天下午,她就乘上火车去了另一座城市,走之前,她一边抱着钰儿作最后的离别,一边擦着眼泪对我说:“替我好好照顾他。”

我们刚离婚时,钰儿才三岁,正是一个孩子最需要母亲的年纪,正巧,那时候我也陷入了低谷期。有时候听着钰儿哭着喊着要妈妈,我心里也难受地不行,总是连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对于来自外界的干扰和刺激全然丧失了反应和辨别能力,就只是那么呆愣愣地坐着,从深夜坐到黎明也浑然不觉,宛如活死人般,得过且过地熬日子。

很多次,我即将陷入堕落的泥潭,但万幸的是,每到那时,理智都会告诉我,我不能堕落下去,毕竟婚姻不是生活的全部,离了婚也不是天塌了下来,因为我还有孩子。

那孩子已经注定了要缺失母爱,他不能再失去父爱了,他非常需要我的照顾,需要我的关心和我的保护。

我自身成长在一个小康家庭,亲人对我关怀备至,结婚以后生活上的琐碎小事绝大部分又是由前妻打理的。现在这个前妻离开这个家了,一时间各种大事小事都找上门来,都需要我自己亲自对付,我有些措不及防,但无论如何都是逃避不掉的,因为我深知自己是家里的顶梁柱。

慢慢地,一年又一年地过去了,我习惯了一个人带着钰儿过日子,而且我毕竟经历过一次失败的婚姻,越来越觉得婚姻不是必需品,就也没有再婚。

可以说,钰儿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甚至可以说他比我的父母都重要,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付出,哪怕是我自己的命。我也不求他将来能站在多高的位置,取得多么显赫的成绩,只要他能拥有良好的品格、健全的人格,能平平安安的,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去,就足够了,他的幸福和健康胜于一切。我不能否认,我的确是有点溺爱孩子的,我不忍心他受一点委屈,也见不得他受一点伤害。

只是我没有想到,就是这样将钰儿视如明珠的我,居然有一天会因为冲动暴躁与刻板印象而变成了他的加害者。

那大概是四年前了,那一年钰儿还在上小学五年级。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每当我偶然再对钰儿提起的时候,钰儿都会说:“好了爸爸,这都多长时间的事了,我都快忘记了,咱们不要再提它了,好不好。”钰儿就是这样像小天使一样善良,受了伤害也不往心里去,他从没有因此怪过我。虽然他可以忘掉这件事,但我却始终无法释怀,我实在是难以原谅自己。

小学时代,孩子们的自律能力还不如中学那样强,所以学校一般会要求他们的家庭作业在家长的监督下完成,能检查一下是最好的。我虽然已经告别课本书桌多年,但怎么说也算是有着重点大学的毕业证的,自认为辅导小学五年级的课业没什么问题。

那时候,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每天晚上我都会把钰儿的每一科作业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确认无误以后才签上“已阅”的字样和日期,我以为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可令我惊讶的是,有天下午钰儿的班主任给我打电话要我到学校一趟。

刚开始,我还以为钰儿是在学校出什么事了,便提心吊胆地往学校赶,到了以后,班主任说要找我谈谈话,她把我叫到办公室里,简单寒暄过后对我说:“秦钰爸爸,你最近每天都给秦钰检查作业吗?”

我回答:“当然检查,他的作业我每天都会看,而且都签字了。”

她顿时面露疑惑:“真的吗?可是秦钰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按时交作业了。”

我感到十分不可思议:“怎么会?这种情况出现多久了?”

她说:“已经一个星期了。其实说来我也很纳闷,他以前的作业完成得都很认真,只是这周开始突然就不好好交作业了,我找他谈过话,每次他都说自己交了,可我让他在作业堆里找,总是找不着。”

她的话就是当头一棒,直接把我打懵在了原地。

班主任最后说道:“秦钰爸爸,我知道您工作忙所以不想轻易喊您到学校,但是再这样下去真不是办法,秦钰平常学习很认真,他有这样的情况真的太反常了。老师的能力和精力毕竟有限,家长才是孩子们最好的教育者嘛。所以,我想请您回去以后好好跟他谈谈话,找到问题根源所在,然后解决掉它。”

那天下午,我带着钰儿回家,一路上我的脸色比从前阴沉很多,全然不像以前在回家的路上和钰儿说说笑笑的样子。钰儿自己也知道今天他被请家长的原因是什么,便也安安静静地坐在汽车后座,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小手紧紧地攥着衣角。

回到家后,钰儿溜进了自己的房间换衣服,而我没有换,就直接跟着进去了,我就坐在他的床上等着他换好。他换好以后,我让他站到我身边来,他乖乖地站过来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用不是显得那么严厉的语气问他:“钰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们老师说你已经一个星期没交作业了。”

那时候的钰儿还没有进入变声期,稚嫩的嗓音甜甜的,再加上他又小声,猛一听像个女孩子:“作业……我……我交了,真的交了。”

“交了?那每次你老师让你去找作业的时候你怎么什么也没找到?”我说。

他垂下眼睑,突然不说一句话了。

我大概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音量已经在提高:“你的作业我都是给你仔细检查过的,咱们都完成得很好,但你不交,咱们忙活这些有什么用呢?”

回答我的依旧是沉默,我看见他的双眼里开始溢出了大颗大颗的眼泪。

放在以往,看见他哭,我就会心软,不忍心再训斥下去,可那天我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他一掉眼泪,就像是在我心底的无名邪火上浇了一把油,越燃越旺,把我的耐性烧了个精光。

“行吧秦钰,”我开始喊他的大名,从小他就知道我喊他大名就是我真的生气了,那时候他回回听见回回哭,“今天你不说,我就打到你说为止。”我虽然平时疼孩子,但绝对也是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教育要以讲道理和引导为主,不过它们并不是全部,矫正错误就要从它萌芽伊始入手。

钰儿一下子哭出了声音,吓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我当时根本不管他哭的声音多大,把人拉过来就按在床上,脱了他的裤子,露出来了他圆圆白白的小屁股,由于过度的紧张和惊吓,我看见他柔嫩的小屁股上靠近臀沟的位置渗出来些星星点点的鸡皮疙瘩,好像正朝着整个臀部的方向蔓延。

他的身子在床上拼命地挣扎着,但力气终究是远没有我大,我压住他的两条腿,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他换下来的校服上挂着的红领巾捆绑了起来,这样一来他就动不了了。

我一定是气急了,把腰间的皮带都抽了出来,放在手里将它对折,钰儿看见了皮带顿时哭声更加惨烈了,不能动弹的身体还是拼了命的大幅挣扎,他的嗓音都出现了些许沙哑:“呜呜呜……爸爸,爸爸,不要用皮带……不要啊……”

“啪。”我用着七分力一皮带抽到了他的屁股上,翘翘的臀肉狠狠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啊!”他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随后是止不住的抽泣声。“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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