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謝瑞連那世子朝服都做好了,卻沒想,如今雞飛蛋打,白日做夢一場空。
只是謝望舒在誠陽王府也十分不好過便是了,據說他如今還住在廢棄的院子裡,誠陽王和那庶子處處刁難,壓著他不讓他出頭,如今還做出了越過嫡子為庶子請封的事情。
謝望舒得知石頭身死,十分惋惜,他住在遼東的那段時日,同石頭關係最好,等聽聞錦葵已經幫石頭報了仇後,才略微釋懷。
三人一時沉默不語,只夏小蕊時不時地看謝望舒一眼,直到天色慾黑,謝望舒給她二人送至帳篷附近才離開。
青薇被送到東廠後,申春見狀也是嚇了一跳,急忙跑去太醫院尋太醫了。
汪淮讓小太監送青薇下去療傷,自己倒是回房換衣服去了,申春進來的時候,正看見他家督主一絲不苟地繫著腰帶。
桌上擺著一個白玉瓷瓶,申春抻頭望了一眼,便知是宮裡娘娘們最喜歡用的生肌膏。只是這生肌膏造價不菲,尋常品級的妃子都用不上。
他心中略有明了,督公對那青薇姑姑也不是如表面上看著那般不在意。
這不,看人家受了傷,還眼巴巴地把這等好物拿了出來,是怕那青薇姑姑身上留下什麼疤痕?
「一會你把桌上的藥給南藤送去。」
汪淮換好衣物,看申春愣愣地看著自己,便又說了一遍。
「南藤……」
申春心頭暗忖,莫不是督公說錯了?
「這藥是送給錦府小姐的?」
他試探性地問了句,倒是汪淮轉身略有不解地看著他道:「不然呢?」
「葵姑娘何時受傷了?」
申春倒是把口中那句青薇姑姑受了傷咽了回去,他可不想沒事觸自家主子的霉頭。
汪淮看著申春握著那生肌膏,一臉莫名地瞅著自己,他眉間微擰,似是被申春問得煩了,淡淡道了句:「你今日這話怎這樣多。」
申春連忙賠罪,急匆匆地拿著那藥膏走了出去。
等他把生肌膏親手交到錦葵手上的時候,才看見她臉上泛著淡淡的紅腫,便是不仔細看也瞧不出什麼異樣來。
辦好差事往回走的時候,申春心中暗自決定,若是日後見到這錦府小姐,自己定要好生伺候著,可萬萬不能怠慢了。
汪淮在帳篷中梳理案卷,如今他兼掌司禮監掌印之位,自然要幫聖上過目批紅,待看過眾臣上交的摺子,分類過後,再一一呈獻給聖上。
「臣鄭予禮啟,大皇子謝靈均縱容其妾室兄長,揚州符家長子符越,剝膚椎髓,魚肉鄉里。去歲冬,符越為奪一南郊礦地,屠殺村中百姓……如此殺雞取卵,橫徵暴斂,當地百姓……叩請聖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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