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队长扔不领情的放出狠话:“好,就让你们逍遥几天,到时候寻求到教会的支持,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福伯笑道:“呵呵,这么看来,你是复生教会的人了?”
梁队长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不过也只是转瞬即逝,有些结巴的说道:“你。。。你瞎说什么,什么复生之类的,老子不知道,今天这个梁子算结下了,等着瞧吧。”
看着他一瘸一拐的慢慢消失在了黑暗的角落里,福伯摇头叹息道:“唉,你要庆幸今天遇到的不是‘符咒师’本人,要不然连跪下来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耗子尾汁吧。”
福伯转过身,看到地上躺着的伊莎贝拉,脸色发青,嘴唇发黑,冷汗淋漓的样子。
蹲下身姿问道:“你还好吗?实在是抱歉,今天有些疏忽大意了,叫你受了伤。”
伊莎贝拉努力睁开略显沉重的眼睛问道:“谢谢,我感觉很冷,有些困倦,是谁叫你来的,为什么要救我?”
“让我来保护你的人,是符咒师。”
伊莎贝拉瞬间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破除酒店内阵法的时候,徐坤所召唤出的灵体,开口说的话,好像就是称呼徐坤为符咒师。
“原来是他?还真是被他给说中了,真是人心险恶,麻烦您把我送到医院可以吗?我好像无法行动了。”
伊莎贝拉恳求道。
但福伯摇了摇头说道:“小姑娘,你这是中了黑符的攻击,神魂受损了,这种情况去医院只有死路一条,绝对撑不过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下午刚刚和彩姨交接好,还是去那里吧,我有办法治好。”
伊莎贝拉的脸色有些发白,不知道是恐惧还是持续的疼痛造成的,只好无力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福伯的提议。
福伯是个雷厉风行,勤劳能干的人,只要是收到指令,会想尽一切办法尽快的做好每一件事。
当他驾驶着伊莎贝拉那辆汽车,缓缓行驶而来时,徐坤租下的那栋四层西方建筑的大门口,已经焕然一新。
铁栅栏上白天才刷上的油漆还未干涸,散发着淡淡的油漆味道,旁边的大理石门柱上已经挂上了
“民间互助会”的匾额,显得端庄大气。
汽车刚在楼下停稳,就看到背着行囊的彩姨推开厚重的铜门走了出来,准备赶往下一个地方,继续看守伊莎贝拉的房产。
她见福伯搀扶着艰难行走的伊莎贝拉缓缓走来,吓得赶忙扔掉了手中行囊,焦急的问道:“福伯,伊莎贝拉小姐这是怎么了?”
福伯表现出了轻松的表情安慰道:“没事的,她不小心受了点儿伤,你来的正好,可以帮我一下吗?我需要为她进行治疗。”
彩姨连忙点头道:“当然没问题,伊莎贝拉小姐是个好人,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情啊。快,咱们先进去再说。”
彩姨将伊莎贝拉扶到了一个房间内的床上,按照福伯的吩咐让其后背朝上躺着,当轻轻撩起她那细腻柔软材料的衣服时,雪白的后背之上,赫然是一团黑色的淤青。
那团淤青的边缘,还有很多毛细血管像是被赋予了生命的细长的虫子一般,泛着黑褐色一张一合的蠕动着。
彩姨吓得发出了一声尖叫,随即便止住了叫声。
这时,福伯端着两碗东西走了进来,一个碗中装着符箓烧成灰烬后,兑了清水的符灰水。
而另一碗是符灰水掺杂着特殊疗伤药粉的药泥。
他吩咐彩姨道:“这碗水先给她服下,然后将这碗药泥均匀敷在其后背上,等过了今晚,也就好利索了。”
彩姨明显被伊莎贝拉后背上的伤势吓到了,有些质疑道:“我看伊莎贝拉小姐伤势很严重,就这样一个药泥和水,能够治好吗?”
福伯说道:“当然可以,她这不是寻常的伤,只能用这种办法来治疗,虽然伤的快,但是恢复起来也快,不要犹豫,照做就是了。”
说完,他转身而出,关上了房门,背靠着走廊的墙壁,掏出电话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