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魁道:“这一切的不公,是这个社会造成的,这个社会没民主,不管民生,更没民权;这样的社会完全辜负了总理的期望。”
李进一笑道:“其实,你家与湖霸的矛盾就是个利益之争,只是你家势弱而已。”
岳魁道:“我看来这虽是两家之争,胡家用自己的权利要我父亲多交钱财,连我父亲刚打回的鱼也要拿走,这不是把我家往死处整!其实,这实际上就是两个阶级之争,是统治集团与民众的水火不容的矛盾。”
李进道:“我之所以想展你,不因为你跟我近,学习好、人有聪明,更重要的是你是有一颗善良之心的青年,又是嫉恶如仇的硬汉,我相信你的人品。”
岳魁道,“那裘举在这方面比我还强。你那是怎么不把他——”言外之意很清楚。
李进却笑道,“裘举虽是个好孩子,但做事都比较冒进、胆大而心不细。不适应我们的事情,所以我也不去害他!”
岳魁与裘举拜别李进,在路上岳魁求裘举在先生为难时出手帮助。
裘举笑了笑,“他是你的先生也是我的先生,你就放心吧!”
岳魁笑了,“我不久就要走了,我把我家拜托给你!”
裘举笑道:“那可不敢当,有岳仲你就放心好了。他有什么困难我一定会出走的。”
岳魁道:“知他你不如我。他可是一个不安分的家伙,我就怕他出事。你说我们两弟兄,我真的帮不了家的什么了;要是岳仲出了个么事情,我不指望你还能指望谁呀!”
裘举道:“既然如此我就受命了。你就出去告你的事情,当个大官回来。”
岳魁道:“那我就在今天与你道别了,麻烦你照顾下我弟弟与先生!”
裘举笑道:“你我客气什么,有事尽量吩咐!”
岳魁送裘举走了一段路后回去了;此时,朱樱花正好经过,笑对裘举道:“你去哪里呀?”
裘举爱理不理地答道:“回家去。”
朱樱花道:“我们正好同路。”
裘举没有办法只好与朱樱花一同往石头村中部走去,他沿河边道路一起走,朱樱花时时用媚眼看看裘举。
裘举气得站在河岸上看河水流多个时神回不过神来,他没想到自己在朱樱花心中这么有分量,可是自己不爱她啊。为了挽救梅花,也为了岳仲,笑对朱樱花道:“我跟你与岳仲做个媒人如何?”
朱樱花道:“你吃多了,你自己的事情都不着边,还管别人的闲事!”
裘举望着朱樱花道:“你怎么这开不起玩笑,我们不也很好吗!”他这含糊的语言,是让朱樱花去想,只要她相信自己就行。只要朱樱花知道岳仲心里有她,那岳仲命就有了希望。
这时,沙同镇当警务所长林科走过来了。裘举上前打招呼道:“你有时间下面走走?这可是林汉的事情啊。”
林科笑道:“林汉也再不在我手下干事情了,他跑到外面又去鬼混去了;也有的说他到了汉口去鬼混去了。”
裘举笑道:“那他再回来你要不要他呀?”
林汉是林科的远方堂弟,据说林汉与林科是有老交情的,虽林汉为人不那的,可他对林科还是很忠心的。
林科笑道:“我自己管自己都管不过来,哪有心思去管他那些混账事情了啊。”
裘举见林科不肯回答就问道:“你忙什么事情去呀?”
林科道:“我找下洪老爷。”
洪裕福的叔父洪静斋可是个驻扎一方大员,他有心投奔这个黎元洪,他想回来坐镇堤镇。后来武昌起义,他果真投靠了黎元洪副总统,黎元洪给了他很优惠的待遇;只是没有要他回堤镇,要他守住湖北南大门。洪将军也知道蒲圻的地理位置很重要,也知道洪副总统他的信任与期待。
裘举笑道:“那我陪你一起去。”
林科笑道:“那好呀。你是他家亲戚,有你跟我帮忙我也好办事情了。”
朱樱花笑道:“那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我也好在傍边为你敲边鼓呀。”
朱樱花误以为林科要求洪裕福去办什么事情,她是个爱包打听的女子。
林科就笑对裘举道:“我有事情去了,昨天在街上遇到教书的先生李进刚回来,他要我把儿子带给他看看,不久他又要走。我儿子也不小了也想送到汉口去读书,看他有没有门路。我回去跟你嫂子说了,她硬是不肯,说孩子还小莫到路上伤了风。我去回他的信,免得李先生苕等!”
裘举知道林科不愿与朱樱花混在一起就道:“嫂子身体还好吗?”
林科道:“本来你嫂身子不好,又加了孩子要走,她变得身子很虚弱了,我以后就没时间来与你们玩了,要多在家做些事情。这不,我去跟李先生说了我妻子的心情,他很感谢我妻子在镇上帮助过他。我也感谢妻子很爱我们的儿子。回去后,我得照顾好她的身子骨,她要是倒了那我家也倒了。那洪家我就不去了,是洪老爷跟我介绍的李先生,那就求你跟洪先生说下,我笨要到他家感谢他的。只因家里没人照顾妻子,我就回去了,就托古老弟把感谢带到。”
裘举道:“应该的,你以后有么事要我办就做声下。”
林科笑道:“黑子弟懂事啊,以后我有事请一定找你!”
裘举送林科走后,裘举要到洪家去,朱樱花死不要脸也跟去了。
柳青青是回石头村老屋里来拿新屋的大门钥匙的,正好看到裘举来他洪叔叔家,又见朱樱花陪裘举来看洪裕福来了。她见裘举与朱樱花在一起本要回避的。可是,朱樱花看到柳青青笑就道:“你现在是个大红人、美人了,还会那周公礼,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