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老婆,你谁啊?”沉白玉眼神很冷,手背在身后颤抖着,怕一忍不住就扇过去。
蒋门里无暇的看着面前的闹剧,准确来说是一直看着沉白玉的脸,他有些新奇,本以为没脾气的沉白玉还会有这种表情,她隐忍的模样在他心里起了隐隐波澜。
那女人从头到尾没碰到他,一向绅士作风的他自然不可能对女人暴力,方秘书快要来了,只是没想到进来的不是秘书,而是沉白玉。
她的表情很丰富,忍不住的怒意和颤抖的身子,和脸色平淡的蒋门里截然相反,他眯了眯眼,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有脾气,而且很有主见,更不是会受委屈的性子,既然如此,平常的乖顺温柔,恐怕都是假的吧。
蒋门里的眼神愈来愈深,定定的看着她。 “老婆?蒋董都没结婚哪来的老婆,你别给自己戴高帽。”女人不信,挑衅地站起来,“是不是蒋董碰我不碰你不乐意?长得和狐狸精一样,被蒋董甩了吧。”
如此难听的话入耳,蒋门里有多平静,沉白玉就有多气愤,她呵一声笑出来,看向蒋门里。
蒋门里知道她生气了,将沉白玉拉过来,眼神示意门外的方秘书,方秘书接到指示刚要进来,沉白玉的一句话让他顿在原地。
“蒋董已经答应要娶我了,我们那么多年感情会是你这么一个货色能插入的?他身边那么多女人,只有我站到了最后。”沉白玉不屑的抬起眉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可别在他面前晃悠了,你这种人他早就腻了,不如看看楼下那个刘经理,他刚和老婆吵架呢,你现在过去他肯定疼爱你。”
女人被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将期待的目光看向蒋门里,而俊美的男人眼神一直在沉白玉身上,幽深莫测,嘴角的笑容在她眼里宠溺至极,一瞬间眼泪流下来。
“让方秘书带你去人事部,明天不用来了。”蒋门里淡淡留下一句,方秘书立即领会,将女人带走了。
沉白玉在她走后心情也没有好转,面对着他质问:“你为什么不敢她走?”
“事情不能闹大,本来想让方秘书处理,你先来了。”他轻声解释。
沉白玉气的脸泛红,十分不服气的抬头看他,眼里溢出气愤,他挑眉。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突然拉住他的手往休息室走,第一次被女人强硬对待的蒋门里有些微讶,却也顺着她来,门砰的一声关上。
沉白玉将他推倒在床上,径直解开衣裙的拉链扔掉衣服,大力扯开他的衬衣,在他微愣的目光下双手撑在他两边。
“今天我很不开心,你要补偿我。”
蒋门里好笑的看着她,“想和我做?”
“嗯。”她也不害羞,直直的看着他,眼里的气愤和欲望交加,“我早就想和你做了,第一次见你就想让你上我的床,谁知道你根本就不碰我,是不是不行?”
他不恼,依然笑着看她,“要在这里?”
“对,在这里。”她弯下腰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在他眼底渐深的时候轻吐,“我要叫到全公司都听得见,让他们知道我是你老婆,除了我你不能和别的女人做爱,只能射我里面,只能看着我。”
他硬了,蒋门里不自觉轻笑一声,对她大胆的言也不太意外了。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上来了,下面硬的有些疼,他眼神定在她身上,黑色个性的内衣裤包裹着隐秘部位,他看得很清楚,她眼里势在必得的亮光毫不掩饰地向他展现,成熟娇媚的肉体紧紧贴着他,手指熟练的在他胸口打圈。
蒋门里舔了舔唇,握住她的后颈含住她的唇。
与她身上的清香一样,嘴里丝丝的甜,柔软的唇瓣相贴,激烈的舌吻出的啧啧声回荡在休息室,沉白玉早就忍不住了,他单手解开皮带,在她还未来得及看清阴茎的形状时猛地插进去。
意料之外的舒服,紧致的穴包裹着他的阴茎,他抬起她的腿重重抽插起来,身下的女人逐渐神智不清,耳边的娇吟越来越大声,似乎要履行刚刚说过的话,丝毫不介意这是在公司。
办公室的隔音很好,她叫得再大声都听不见,女人的叫声无疑是他欲望的点,她的声音娇柔,尾音轻轻上扬,他眼神越来越深,看着女人的脸,眼底的兴奋愈来愈浓。
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现在的兴奋感不亚于看见一双双绝望惨烈的眼,他描绘着女人的轮廓,将她抱起来,离开休息室。
“啊……门里,你就不怕……被听到吗……嗯?”换了场地她也不娇羞,搂着他的脖子还有心情调戏。
蒋门里勾起嘴角,俯身吻住她的唇,“没事,你叫。”
“哎呀,你喜欢啊,那我就叫给你听好不好。”沉白玉因为得到了一直肖想的男人的肉体心情很好,缩紧了穴绞着他。
她和平常天差万别,现在她似乎是不想装了,变成一个只为满足欲望的女人,渴求着身上的男人给予欢爱。
和她做爱很爽,从来没有过的爽,她的身体与他很契合,一般的女人他无法提起兴致,以前的做爱从来都是在解决欲望,而身下的女人像个妖精一样勾引着他,他承认,自己上瘾了,如同吸毒一般对她的身体上瘾。
自从做了一次后沉白玉就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经常缠着他做一晚上,早上也会骑在他身上律动,那一个星期家里都弥漫着旖旎的味道,沉白玉也更黏着他。
除了做爱,他们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交集,聊天环绕着美食和家里的事情,她很得力也很顺心,懂得察言观色,家里的事情基本都是她解决,他终于正眼看她,注视着除了做爱以外的事情。 他现,她在B市有两个男人。
长期就在阴暗的地区生活的人,不会觉得一女两男有什么惊奇的地方,他不介意她有多少个男人,他需要做爱,沉白玉能给他欢愉,他不在意自己是否和别人共享同一个女人。
不能说是共享,他自始至终只是把她放在一个仅此能带来欢愉的妻子而已。
得知她几乎没有空窗期的时候,他内心很平静,只是那种怪异的感觉又上来了。
她笼罩在外面的面具,似乎裂了一角。
他很期待,看见面具下真正的她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