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要是說出去,估計會被人笑話一輩子!
「止水,我看你也是個聰明人——讓開,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麼樣嗎?」
「英士前輩,您剛剛做的事,我不能當做沒看到。」
「怎麼?你要為這個吊車尾打抱不平?」
止水搖搖頭,道:「前輩,我問你,方才為什麼要故意撞那個女孩?」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英士有些不耐煩,「放任那個晦氣的東西在族地徘徊——你不覺得難受嗎?」
「她是我的客人。」
「原來是你把人帶進來的!」
「英士前輩,」止水皺起眉頭,「她不光是我的客人,也是美琴夫人的客人。」
英士嘖了一聲,罵道:「無聊!」
話雖如此,但他聽進去了。
他沒有繼續挑事,狠狠瞪了止水一眼,目光掃過帶土,露出嫌棄的表情,轉身走了。
帶土不爽地撅起嘴,朝他走的方向呸了一口痰。
但實際上,他心裡鬆了一口氣。
然後,他看了眼同樣放鬆下來的止水。
「……謝謝了。」他小聲道。
——都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帶土自然聽說過止水。
這個小孩很出名,小小年紀就把忍具使用的有模有樣,甚至連豪火球都學會了,是繼英士之後又一個被長老寄予厚望的天才兒童。
所以,英士雖然看不慣止水,但不會像對帶土那樣呼來喝去,甚至很給面子。
「你……怎麼了?」帶土拍了拍止水的肩膀。
從剛才起,止水就神色慌張,東張西望,甚至沒有聽見他剛剛的道謝。
「帶土前輩,你有看到剛才那個女孩嗎?」
「你是說海月?」
「是她。」
帶土愣了數秒,哭笑不得道:「她又跑丟了?」
「……好像是的。」
***
宇智波族地,商店街,後巷。
「你好呀!」
泡麵長發的男人伸手打了個招呼。
這個男人瘦瘦高高,碩大的鷹鉤鼻上掛著一副圓眼鏡。
他背對巷子的出口,身披白大褂,雙手插兜,背部肌肉繃的緊緊的,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放鬆。
巷子狹窄漆黑,只有天空一道窄光,打在他的後背,在面前落下一片陰影。
海月被他堵在巷子裡。
她望著這個笑容滿面的男人,露出些許困惑。
「你不記得我了?」
男人誇張地聳聳肩,「那大蛇丸大人呢?你對他還有印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