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飞阳这样折腾了一通,贺迎之迷糊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也有可能是因为太久没跟真正的男人做过爱,一下子没能适应吧。贺迎之这样劝说着自己。
莫飞阳一直让她躺在自己怀中,倚在自己肩上,像是亲昵的情侣。
贺迎之端详了他一会,半开玩笑地问道:“你对我这么亲热,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是这样的?”
莫飞阳却一点也不遮掩,笑着回答:“要哄女人开心,当然不能只在床上卖力,事后的温柔体贴也很重要。我是很看不起那些自己爽完了提上裤子就睡的男人的。”
“这么说你果然是跟很多女人上过床吧?”贺迎之来了些兴趣,侧过身来用手支着头看他。虽然之前也曾约过好几次饭,但秉承着礼貌和教养,她从来不会主动问莫飞阳私人的事情。
他老实地点点头:“不少。”
她又再问:“那你跟她们也是用跟我一样的套路吗?”
莫飞阳笑了,拍拍她的脸:“虽然我是个渣男,但也不至于这么低级,我还是会投各人所好的。”
停顿了一下,他又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你真的在前男友和我之间,没和别人做过吗?”
贺迎之伸手打了他一下:“当然没有了!你什么意思?”
莫飞阳连忙赔笑:“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夸你身娇体软,是个极品,让我遇上了实在是我走了大运。”
即使知道这种玩得花的男人说的话一句也不可信,但无论谁都是喜欢听好话的,贺迎之还是被他哄得笑了。
莫飞阳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又问:“你想和别人试试吗?”
“什么?”
贺迎之隐约想起昨晚在她迷迷糊糊时,莫飞阳好像也问过这么一句话,便打趣道:“怎么了,你自己万花丛中过,还想收我为徒啊?”
莫飞阳摸过手机,给她的微信上发了一个位置定位,又再发了一条详细地址:“我在这里工作,你以后如果晚上没什么事干,想消遣的话,可以到这里来找我玩,有人问你的话,你直接报我的名字就行。”
这一次分别之后,两人就恢复了以往的联系频率,也并没有进一步的情感试探。虽然从来没有这种一夜情的经验,但贺迎之心里清楚得很,性归性,爱归爱,不是一码事。
过了几天的一个周末,贺迎之突然想起了莫飞阳发给她的那个地址。反正也是闲来无事,不如去看看吧。吃过晚饭也就是晚上七八点,她打车来到了那个定位位置。
这里是有名的大开发商的楼盘,三十多层的楼高。贺迎之看了看门牌号,莫飞阳给的地址是顶层。她走进大堂,前台的小姑娘马上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她问好:“女士您好,请进行一下访客登记,请问您要去哪个单元?”
“嗯我朋友给我的地址只说是35层,没有给具体的门号。”
“啊,35层是吗,那您直接从最里面的电梯上去就可以了。”
按着前台姑娘的指引,贺迎之走到电梯间一看,果然有一台电梯标着“只达l35”。她搭乘电梯来到35层,电梯门一打开,赫然是一扇又大又结实的双开门,两旁各站着一个也跟双开门冰箱一样壮的保安。
看到这两个铁塔般的保安,贺迎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一时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保安也发现了她,其中一个打量了她几眼,面无表情地对她说:“请出示一下卡。”
贺迎之脑袋里面嗡的一声,莫飞阳也没跟自己说要卡啊?她想起莫飞阳的叮嘱,便试探着说:“嗯我我是来找一个叫莫飞阳的”
没想到,听到了莫飞阳的名字,保安果然不再多问,面无表情地打开了门。
贺迎之看着开启的门,愣了两秒才明白这是表示自己可以进去了,慌忙走了进去,小声地道了声谢。
这个地方看起来像是个私人会所,天花足足有六七米高,除了看似客厅的这一片区域之外,都做了二层。而她眼前的区域,摆放着好几张环形沙发,零零星星地坐着几名男女,正三三两两地交谈着。见她进来,有几个人只转头看了看,但眼光没多作停留,又回到自己的谈话中。
在靠近那些沙发的位置,有一条长长的吧台,吧台里有两个调酒师正在工作。
贺迎之有些迷茫,虽然装潢十分精致高级,但她还是看不出这个会所是什么主题。她这时才想起来,没有提前问问莫飞阳今天有没有上班,万一他今天休假呢?实在是有点失策,她赶忙掏出手机,准备给他发个消息,这时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她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正是莫飞阳带笑的脸:“怎么来之前不提前跟我说一声?”
“我忘了,才想起来准备给你发消息呢。”贺迎之有些尴尬地朝他晃晃手机。
“来。”莫飞阳的手搭在她后背,将她带到吧台坐下,自己则是绕进了吧台里面:“给你调点喝的。”
“你在这里当调酒师?”贺迎之这才发现莫飞阳和另一名调酒师穿着同样的制服,刚才可能是因为灯光不够明亮,她又有些茫然,所以才没能认出他来。
“对,不过我不是天天来,你今天真是赶巧了。”莫飞阳一边应着,一边给她调了一杯颇为好看的鸡尾酒送到面前,那杯子里的酒橘中透红,杯口还插着一片柑橘。“龙舌兰日出,尝尝。”
贺迎之抿着吸管,慢慢地啜着杯里的酒,一面四处打量,一面小声地问道:“这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莫飞阳脸上挂着有些神秘的笑,看了她一眼,说道:“只是个休闲的私人会所而已,大家都是到这里来交交朋友,聊聊天。”
“聊天?”看着他那带着一丝促狭的笑,贺迎之根本不相信这个回答。但是这里的装潢完全没有透露出丝毫的主题,只能看出装修应该是花了不少的费用,她只能简单地概括为有钱人的聚会场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忽然有一个男人拉开了贺迎之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撑着头朝她打招呼:“hi!小姐,以前没见过你,第一次来?怎么称呼?”
贺迎之转头看去,是个年纪和她差不多的年轻男人,打扮得很休闲,可是打眼望去,衣服和手表都是价值不菲的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