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枫呼呼喘了几口粗气,抬头望着我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们就这么憋着出去吧!
我眨了眨眼睛,道:为了保持体力和处理善后问题,我有个主意,想不想听听?
唐枫点头:说吧!
我神秘一笑,问他道:你有没带手帕?
唐枫眼内精光一闪,缓缓开口道:有是有,只是那样需要更长时间了。
我呵呵笑了起来,原来他也明白啊。
我会帮你的,快点拿出来吧!我笑着催促他道。
当我用手帕包住唐枫的灼热欲望时,他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苦笑起来:天天,我觉得还是换另一种方法比较好。
什么方法?
用嘴。
确是个好方法,风过而不留痕,做过而不留迹,不过并非我没想到,而是我不想用。
我的手开始律动起来,一边努力帮他解决生理需要问题,一边轻笑着道:这是对你隐瞒情报的惩罚,别奢望我会用嘴来帮你解决。
许是我的口气重了点,唐枫脸色一变,就欲挣扎开来,我手下一紧,他啊一声痛呼,随即怒瞪我道:天天,别玩得太过分了?
怎么,你怕了?我突然加快了手中的律动频率,自己的硬挺也紧紧贴到他的下腹处,有些难耐地道,现在可是我在帮你解决问题呢,是我吃亏啊!
唐枫的眼睛冒着火,是怒火和欲火的双重火焰,我知道他内心有些恨得我牙痒痒的,但也很享受我带给他的快乐。
但是,光他一个人享受这可不行,看着他那一生气就抿紧了的性感薄唇,我突然一个冲动就放开了对他的抚慰,一手拉开裤子拉链握住自己早已昂扬喧嚣的硬挺,一手将他身子使劲往下压,道:唐枫,用嘴帮我吸。
唐枫浑身一阵僵硬,突然停顿的抚慰让他正逐渐高昂的激情无法排遣很不好受,明显受控于我的床第被动地位更令他有些难堪。
有些生硬地推开我,他板着脸道:我为什么要帮一个不情愿帮我的人?萧天天你到底当我是什么人?
最后一句有用吼的,看来他着实有些恼了。
当你是什么人?听了这让人头痛的问话,我心头也不由一阵火起,双手重重按住他肩膀道,那你又希望我当你是什么人呢?爱人?情人?或者纯粹是性伙伴?别忘记我们都是男人,都是他妈的大男人!
唐枫狠狠挥开我的手:我没忘记我们都是男人,我他妈根本就不在乎这些,我要在乎我就不会跟你搞了!倒是你,时刻忘不了自己是男人而总觉得难堪的是你吧!
我冷哼一声,放开抓着他肩膀的手,有些无力地倒回了沙发上。
他说得对,我是很在乎,我没他放得开。
他这一句话,戳痛了我的软勒,照平时我应该跳起来跟他斗的,但我却突然没了力气。
沉默在两人间顷刻蔓延开来,气氛压抑的令人难受。
过了一会儿,唐枫摸索着又重新坐回了我身边。
天天。他轻轻拥住我身子首先开口妥协,我没有推拒也没有回抱住他,别生气了。
他隔着衣物在我身上各处抚摩了几下,看我还是不理会他,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俯下身去,用手拨弄起我的下体并将之含进嘴里。
没有想象中主导胜利的喜悦,当那热烫的口腔整个包裹住我的坚挺时,我有的只是想要快速律动宣泄的强烈渴望和心底那一抹忧伤。
人与人之间总是有一些有形无形的防护阻隔着,纵使最亲密的人,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心理空间。我和唐枫之间虽然有过多次的亲密行为,但毕竟是两个男人两个个体,心与心之间还是走的不算太近看得不算太清。
扒开迷雾,我的心墙又被撕裂了一道细细的口子,那里有汩汩的鲜血在流动,仿佛他在用自己的心来撞击我的心,好让彼此之间靠得更近。
我这个情人总体来说做得不够好,唐枫对我的深情总是凌驾于他的理智和自尊之上,他可以为我做很多他不情愿做的事,而我更多的则是对他的不断索取。
这并非说他不喜欢或者抗拒为我口交,只是今次的口交建立在不平等和所谓的惩罚之下,他高傲的自尊和从小养成的惯性霸道有些受不了我这样的对待,纵然他爱我至深。
他只是想要得到更多,得到我更多的爱更多的纵容,但我却不瘟不火不浓不烈的回报他,他不是金刚不坏之体,多少也会受到一些挫伤和打击。
两人大男人,都是强硬主控派的,谁压倒谁的问题虽没有搬上台面,但两人内心里总希望能彻底征服对方。
也许基于这种潜在的不屈服因子作怪,我的恶劣本质很容易被挑搅起并借着外界的事件来达成内心的某种征服欲。
他还是屈服于对我深厚浓烈的感情,他的爱总是这样毫无保留赤裸裸地强烈释放,绚目的耀眼。
当我低声呐喊着将手指深深掐入他背部肌肉里,一个猛挺身在他喉中释放宣泄出大量浊液时,他终于踉跄后退剧烈咳嗽着喘着粗气颓废地坐倒在地上。
唐枫,你还好吧?我满足的呻吟了一声,伸手过去想要触碰安抚他。
他摇了摇手,表示无碍,随即用那双逐渐走出迷雾的幽深双瞳望着我道:天天,别再生我气了。我当时一听到那个创意,想着你会放弃与女人结婚而将目光转向我,你不知道我内心有多激动多开心!你可以笑我痴笑我傻,可我真的陷进去了,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担忧,我就怕有一天你会选择离开我去过正常的婚姻生活。没有了你,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这样毫无顾忌全心全意地爱上一个人,也许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份浓烈到心碎的感情了,再也不会有了,我觉得光这一份感情就已经把我整个心都掏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