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教授与学生传绯闻,总归是影响名誉与前程的。
这么说,婚事不成的原因还是在叶绵绵自己身上。
傅淮山的思想还是新潮的,“不满意就不满意,周家不成,还有张家李家,关键还是要绵绵自己优秀,她若盛开,蝴蝶自来。”
邓芸华气得直瞪眼。
她昨晚还怀疑叶绵绵在外面有人了,今天傅淮山就给她掌风,生怕她招不来野男人似的。
“我同意老傅总说的。”傅晏寒还嫌不够乱,火上浇油地补了一句。
叶绵绵:“。。。。。。”
他就是故意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
傍晚,邓芸华陪着傅淮山坐上一辆车,傅晏寒和叶绵绵坐在后面的一辆。
车子驶出去,很快汇入主干道。
叶绵绵坐在傅晏寒右手边,她紧贴着车门,维持楚河汉界的分界线。
傅晏寒捏弄腕间袖扣,时不时看她一眼,见她恨不得在身上挂个贞洁烈女的牌坊,他就想笑。
“躲那么远做什么,怕我?”
叶绵绵不是怕他,是怕邓芸华,车里还有司机,难保司机不是她的眼线。
“你别跟我说话。”叶绵绵早上回去补了会儿觉,没睡实,这会儿头昏脑涨,一听见傅晏寒的声音就头疼。
傅晏寒见她不停瞟司机,就知道她在怕什么,轻嘲:“胆子怎么这么点大?”
叶绵绵腹诽:“你胆子大,你吃海胆长大的。”
傅晏寒盯着她,她穿着海军蓝连衣裙,脖子上戴着那颗澳白,丝绸的银冷光衬得她肌肤胜雪。
“你坐过来点,我看着你难受。”
闻言,叶绵绵更贴紧了车门,连胳膊都往车门边收了收。
防他如防狼!
傅晏寒无语,瞥向前面的司机,司机立即将中间的挡板升上来,隔绝了前后空间。
叶绵绵看着挡板升起,惊愕地看着傅晏寒,压低声音喝斥:“你是不是疯了?”
昨天他在更衣室里没尽兴,就被苏妍的到来打断。
她料想他还会找机会,昨晚给她上药是借口,想继续是真,又被邓芸华撞破。
他能忍到今天,已经是奇迹。
傅晏寒长臂一伸,揽住叶绵绵纤细的腰身,往身前一捞,几乎毫不费力,就把她揽到腿上坐好。
叶绵绵惊喘一声,挣扎着要从他腿上下去,被傅晏寒牢牢按住一截腰身。
“你放我下去!”叶绵绵两手按着傅晏寒的胸膛,想将他推远。
男人眸色一瞬幽暗,一管英挺的鼻梁蹭过她脸颊,一路向下,若即若离。
叶绵绵想挣扎,又怕衣服皱了被邓芸华看出端倪。
她,进退维谷。
不知过了多久,前排忽然传来司机的提醒,“傅总,还有两分钟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