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会如何端看他们怎样相处。
第二日,杭兴文围观了一场县衙的晨练活动,在荞荞打算为他量身定制的时候,他果断选择告辞。
荞荞背着书包有些不舍,“九师兄,你不能多住两天吗?”
“我下山采买一应事物,师父师兄师弟们还等着我回去。”杭兴文伸手摸了摸荞荞的小脑袋,看了眼她背着的书包,眼底的笑意更深,“师父让你下山果然没错。”
“好了,我走了,以后再来看你。”杭兴文朝荞荞摆摆手,转身离开。
“九师兄!”荞荞小跑着追上去,两手圈住他的腿。
杭兴文低头看着她,“怎么了?”
“九师兄,你还没给我送别礼物呢。”
杭兴文笑容一僵,果然不能期望荞荞舍不得他这个师兄啊。
荞荞仰起小脑袋看着他,两腿儿盘起,小屁股往他脚面上一坐,“不给礼物不让走。”
“荞荞啊,做人要讲道理,昨天你都从我这儿拿了多少件法器了?”
荞荞坚决不松手,“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而且九师兄你又不是人。”
所以和妖就不用讲道理了?
杭兴文果断开始抖腿,可惜荞荞从小练出来的抱大腿功夫一流,加上一身怪力,一抱上就跟粘上了似的,撕都撕不下来。
抓头他还能剪头,抱腿总不能砍腿吧?
杭兴文折腾得气喘吁吁,最后还是折了一件法器才得以脱身。
“九师兄慢走,以后常来玩!”荞荞朝着杭兴文的背影挥挥小手,肉嘟嘟的小脸儿上笑容灿烂。
杭兴文背影一僵,随即脚步如飞。
嘤,他以后再也不要来县衙了!
荞荞嘟着嘴,一双大眼睛盯着门。
元修竹几人都离得稍微远些,他们也是才知道荞荞手里还有孟婆汤这么个大杀器。
哭泣声不断,听得几人提心吊胆,心说可别哭了,再哭连记忆都要没了。
初兰的劝慰声不断传来,或许是哭泣抒了心中郁结,陈氏哭声渐止,又过了好一阵才随着初兰出来。
她脸上虽然犹带泪痕,但整个人已经不似刚来时那样浑浑噩噩,双眼里也有了神采。
“民妇多谢大人。”陈氏径直走到元修竹面前跪下,磕了一个头,她还想给荞荞磕头,杭兴文急忙抱着荞荞避开。
陈氏看着荞荞,唇边浅浅勾起一抹笑,“朗儿告诉我,是小姐助他入我梦中,谢小姐让民妇与我儿再见一面。”
其实她心中最郁结的便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儿子摔死,如果她看得牢一点,再用心一点,是否儿子就不会死?
她终日懊悔,心神恍惚,浑浑噩噩,把与朗儿有几分像的阿牛当作自己的儿子。
如今做了一场大梦,执念已去,那等夺子的痴傻念头也已打消。无论如何像,阿牛始终不是她的朗儿。
见她如此,县衙众人都展颜一笑,想开了就好,也不枉费他们费的这一番功夫。
荞荞瞅着陈氏,不确定还要不要给她用孟婆汤。
杭兴文抱紧了小师妹,人都好了,求不要添乱!
元修竹派人送陈氏回平东村,顺便向董家人说明事情原委,当然,其中鬼怪之事隐去不提,只道陈氏生了痴病,现已被治好,日后不会再犯。
陈氏也向大哥大嫂致歉,董大郎和周氏是个宽厚人,加之官府的人在其中说和,一家人的关系虽然不能恢复如初,但是也修补了几分。
日后会如何端看他们怎样相处。
第二日,杭兴文围观了一场县衙的晨练活动,在荞荞打算为他量身定制的时候,他果断选择告辞。
荞荞背着书包有些不舍,“九师兄,你不能多住两天吗?”
“我下山采买一应事物,师父师兄师弟们还等着我回去。”杭兴文伸手摸了摸荞荞的小脑袋,看了眼她背着的书包,眼底的笑意更深,“师父让你下山果然没错。”
“好了,我走了,以后再来看你。”杭兴文朝荞荞摆摆手,转身离开。
“九师兄!”荞荞小跑着追上去,两手圈住他的腿。
杭兴文低头看着她,“怎么了?”
“九师兄,你还没给我送别礼物呢。”
杭兴文笑容一僵,果然不能期望荞荞舍不得他这个师兄啊。
荞荞仰起小脑袋看着他,两腿儿盘起,小屁股往他脚面上一坐,“不给礼物不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