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得了吧,你这办公室主任完全就是你家老陈的面子,你还在这儿美呢,美个什么劲儿啊。”高安的妈妈予以还击,反驳的马婶儿脸色青白交替。
高安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赔笑道:“马婶儿您可别动怒,在把自己个儿气坏了。您和我妈是老同学、老姐妹儿了,从年轻斗到现在谁也不服谁,谁也没赢没输,无非就是口头上争吵两句,过后就没事儿了。要不这样吧,您先回去,我好好和我妈说说?”
马婶儿点点头:“看在你儿子的份儿上,本老太不和你一般计较。”说完,马婶儿迈着碎步进了院儿,边走还边挥着手。
“就你还本老太?我看你就是个老太太。”高安的妈妈气急败坏的冲她吆喝着,惹的站在一旁的蒋维抿嘴偷笑。
“哟,这不是那谁吗?”老太太终于感受到了蒋维的存在,两眼一瞪,不等蒋维反应过来上去就是一脚,正中蒋维的屁=股。
蒋维被踢的一个机灵,捂着屁股躲到高安身后,苦笑道:“师母,您别一见了我就踢我成吗?我这儿难受。”蒋维指着心脏的位置,那小脸委屈的都变形了。
老话儿说的好,有其母必有其子,这母子两完全一个脾性,动不动就连打带踹的,还都是趁人不防备的时候。蒋维暗自叹气,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老太太板着脸、背着手儿,左转右转瞧着蒋维:“放出来了?”
蒋维憋屈的点点头:“恩,放出来了,所以我特地来负荆请罪,请师父他老人家能原谅我。”
“原谅?那怎么敢当,开庭的时候你不是还为自己辩解,那不是你做的吗?所以这个原谅从何而来呢?”老太太一针见血,把蒋维的嘴堵了个严实。
“妈,您这是干嘛啊?蒋维今儿来是我爸让的。你别乱参合行吗?”高安急忙帮着蒋维解围。
蒋维感激涕零,心里想着,还是我的小安子对我最好了,虽然平时不太给自己笑脸儿。
“那是你爸,今儿站在这儿的是你妈我”老太太给了高安一个滚蛋的眼神儿,高安麻利的躲到一边儿不吭声了。
蒋维合拢双腿站的直,双手放在身前,微微颔首:“师母,你想怎么样都成,我任打任骂。”
“任打任骂?”老太太重复着蒋维的话。
蒋维忙不迭的点着头。
老太太二话不说抬腿就是一脚:“小兔崽子,出来都几天了也不知道来看看我,要不是你师傅发话,你是不是还不打算来呢?”
哟呵,蒋维一听这话心里乐呵了,感情她老人家不是为那事儿生气啊?蒋维连忙嬉笑道:“师母,您大人大量,小兔崽子今儿才来真是有些事儿给绊住了,我在这里给您赔罪。”蒋维说完就要下跪,可是下跪的过程是缓慢的,因为他知道,老太太舍不得。
“行了,别演戏了,就你那点儿伎俩还敢在你师母面前招摇?”老太太背着手儿,昂首抬头仰望着天空。
蒋维跟着站了起来,挎着老太太的胳膊说:“师母不气我啊?”
老太太故意甩了甩胳膊,碍于蒋维搂的紧也就那么着了:“在这个家里,最气你的不是我和你师傅,是他。”老太太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个儿的儿子。
蒋维看着高安,他似乎有点儿尴尬,微微转过头去。
“师母,您放心吧,我自会搞定您儿子的。”蒋维凑到老太太耳边小声嘀咕着。
老太太露出微笑:“进屋去,师母有话和你说。”
“得嘞,太后娘娘摆驾回宫。”蒋维嘞紧嗓子吆喝着,扶着她往院儿里走,老太太一晃头迈着大步走的潇洒,边走边说:“今儿过来没给师母买点儿什么吗?”
蒋维心里顿时一凉,毫无底气道:“买是买了,不过好像有点儿抠门儿。”
老太太多少有点好奇:“说来听听。”
此时已经进了院子,蒋维连忙指着东西说:“买了苹果和牛奶。”
老太太顿时没了笑容,严肃道:“小兔崽子,你师母喜欢吃桃酥,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了?”
蒋维回过头,偷偷瞧着身后的高安,此时的他面无表情,威胁的目光瞪着自己。
“问你话呢,小兔崽子。”老太太等不及了。
蒋维急忙回过头,赔笑道:“我这次来的匆忙,一时也没想起来,我保证下次一定给您买最爱吃的桃酥。”
“都不是特警了一天天还那么忙。”老太太被蒋维搀扶到了门口,她从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推开门的时候,背对着蒋维和高安说:“你师傅今儿去疗养院了,晚上不一定能回来,你们两个现在就去菜市场买菜,今儿老太太我放假,什么活儿都不想干。”
老太太这是在给蒋维机会,蒋维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师母您放心,今儿晚上我下厨,保证让您胃口大开。”蒋维回身拽着高安一路小跑出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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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看官们,您们真是太爱霸王了。
一个言都不肯留,我真是内牛满面啊。
☆、肉灵芝=太岁
蒋维做的一手好菜,可谓是出得厅堂、进得厨房。但这并非他个人的意愿,这一切均是被逼出来的。
在蒋维十六岁的时候,家里发生了变故。
蒋维的爸爸喜欢跳舞,那时候跳舞的地方还不叫做迪厅,而是叫做‘舞会’。门票一元一张,里面灯光昏暗、倒也不似现在的娱乐场所那般纸醉金迷、灯红酒绿。舞会里挤满了形形□的男女,他们各个打扮的花枝招展、风流倜傥,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不修边幅之人混杂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