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咬了一口,又软又甜,比他吃过的蜜糖都还要甜上二分。
杨柏川就好这一口,他不知不觉,几口就将半个烤红薯吃完了,犹觉意犹未尽,看着陈云州问道:“这莫非是庆川这边的特产?本官竟不知。”
错过了大半年,真可惜。
陈云州摇头:“不是,是一友人送的,大人要是喜欢,回头我让他再送两颗生的给大人,种下之后到秋天能收一大片红薯。这个作物产量非常高,亩产高达上千斤。”
杨柏川可不单纯只是个吃货。
他一听就明白这东西更重要的价值了,那就是填饱肚子。亩产这么高,可是水稻的好几倍,而且红薯不比麦麸米糠杂豆好吃多了。
若是将此物在庆川大面积推广,庆川再遇天灾,饿死的人将会少很多。
回头吏部考核的时候,这可是他实打实的政绩。而且若这东西真如陈云州所说的那么好,他还可以进献给朝廷,又是一功。
陈云州也是官员,不会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为何不自己揽下这天大的功劳,而是将这好处拱手让给自己?
杨柏川心思通透,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关节:“你有什么条件?”
陈云州笑着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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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似火本官亦有所耳闻(touz)?(net),只是手里并ੑo;o854;把柄♂()♂『来[头$文字小说]$看最章节$完整章节』(touz)?(net),此前也没现他做太过之事,加之齐项明的面子,本官没想过问。但若事情如你所说,他在外诱拐掳骗良家女子,关进富泉庄园肆意□□,折磨致死,那本官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陈云州连忙说道:“大人高义。”
杨柏川摆手:“你先别给本官戴高帽子。齐项明膝下就这一独子,平时多有纵容,他不会允许你动他的独生子。你可要想好了,一旦对齐罡动手,将要跟齐项明为敌,齐项明不会放过你的,只要他在这庆川一天,你也别想升迁了。”
陈云州心说,不升迁也不是什么坏事。他不是原主,又没继承原主的记忆,可装不出大才子,进京皇帝让他即兴作诗一怎么办?
在庆川苟着就挺好,他这么年轻,还熬不死齐项明吗?
“无妨,有杨大人在,下官不怕。”
杨柏川又笑了起来:“你倒是会说话。本官虽比齐项明大一级,可本官才来庆川不到一年,他却在此耕耘十数载,根深叶茂,我只能保证我在任时不会做视他诬陷你。”
陈云州拱手致谢:“有大人这句话足矣,下官实在是感激不尽。”
见他没反悔的意思,杨柏川欣慰地点头:“好。不过为保证计划万无一失,最好的办法就是趁齐项明不在时动手。二日后他要出城办事,等他走后就动手吧,最好将齐罡引过去,人赃俱获。”
陈云州明白他的意思,一旦让齐罡逃脱,齐项明回来,再想定他的罪就难了,齐家随便推出一个人做替罪羔羊就能将这事抹过去。
“大人安排得极是,此事就由下官来办吧,大人只管借人给下官就是。”
杨柏川一口应下:“好,不过为防止走漏消息,二日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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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似火,薛捕头等我的消息再动手。”
“好,陈大人小心。”薛捕头目送他离开,眼神激动,今天终于可以为弟弟报仇,将那个恶人绳之以法了。
陈云州带着柯九等人直奔富泉庄园。
柯九提着刀大剌剌地去敲门,守着门口的家丁拎着棍子围了上来:“干什么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撒野,不想活了?”
柯九拿出腰牌,往他面前一晃:“我们是庐阳县衙的人,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捉拿逃犯黎獐。”……
柯九拿出腰牌,往他面前一晃:“我们是庐阳县衙的人,奉我家大人之命,前来捉拿逃犯黎獐。”
黎獐就是假慧心的真名,庆川人氏,九年前他酒后与人生争执,提刀杀了对方全家,被官府通缉,逃到了五平寺中躲了起来。庆川府衙现在还有他的档案和通缉令。
那家丁看到腰牌赶紧给旁边那人使了一记眼色。
那人立即退回了院中,一面吩咐家丁出来顶上,一面从后门骑马进城通知齐罡。
齐罡闻言大怒:“区区庐阳县令就敢来管本少爷的事。我还没去找那陈云州的麻烦,他倒是先找上门来了。走,本少爷倒要看看,他能把本少爷怎么样。”
庆川可是他的地盘,还轮不到陈云州撒野。
齐罡带了几个打架的好手赶到富泉庄园,远远地就看到与家丁对峙的陈云州一行人,当即跳下马,将缰绳抛给了随从,大剌剌地走到陈云州跟前,上下斜眼打量:“你就是敢管老子闲事的那个陈云州?”
“没错!”陈云州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目光。
齐罡阴恻恻的一笑:“小子,够胆。听说你是状元被贬到咱们这破地方的,今日我就教教你什么叫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就这几个人还想来找老子的麻烦!来人,给我打,使劲儿打,留一口气就行了。”
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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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