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几个人站在院子外边就看见好多人在忙活,那些大概就是他请来做工的人。
嫉妒的满眼冒金光。
王铁蛋把声音扯大,“怎么不可能,她趁我跟她大嫂二哥二嫂不在家,不但抢了娘家的钱,所有的房契地契都抢走。”
“就连厨房里的肉菜米面都没放过,要不然以她一个寡妇,还带着5个拖油瓶,饭都吃不起,哪来的钱不是买地就是建房。”
“就是,当我们赶到家的时候,家里东西都被搬空。”
几人一口咬定,她就是抢的。
陈秀花唱起苦情戏,一下子抽泣起来,“呜呜呜……都怪我老婆子心软,轻信了她的话。”
“那天她家里都没粮了,带孩子回来,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跟外孙,我心疼啊!”
“就拿背篓给他装了满满一杯了,又想给她一些钱度过这难关。”
“谁知,谁知……”说着已经泣不成声,仿佛随时都可能晕过去。
两个媳妇搀扶着给她顺气,“娘,这不是你的错,都是小姑子太不知足了,才才……”
才怎样。
好多人听到声音,又听他们说得振振有词,围过来。
尽管已经猜到,还是立着耳朵想要继续听下去。
王辛月端着很大一筐青菜从厨房走出来,看了他们一眼,冷笑。
自上次干那一仗,还以为当天或者第二天早上就会打上门,还挺沉得住气的,一连等了几天,现在才上门。
估摸着是听说她买地建房,坐不住了。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扯着嘴角,把菜放到桌子上摘菜。
他的视而不见,惹恼了王家人。
春喜,她的好二嫂,掐着嗓子,假装咽梗着。
“小姑子,我们是来找你讲理的,你怎么能这样。”
“就算你不把我这个嫂子放在眼里,但你总不能不管咱娘啊!”
“这些年,她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不容易。”
黄美霞也劝和,“你二嫂说的没错,自你成家以后,我们知道你日子过得也很艰辛。”
“可哪一次孩子病了,家里没粮了,不都娘家帮衬着,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
王铁蛋见两个女人劝说无效,顿时怒了,“王辛月,你怎么说我骂我,看在咱们兄妹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但你打伤爹娘,家里的粮食也被你拿完,还抢了钱两和房契地契,你这是打算饿死爹娘吗?”
王旺财气得直跺脚,“大哥,跟他废什么话,喂条狗,吃了还会摇摇尾巴呢,她王辛月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说得几人的眼眶都红,但不是愤怒给气的,而是满眼的嫉妒给嫉的。
很多人都听说,王辛月买地的钱建房是给贵人接生孩子赏赐的,不知道还有这一段。
如果说其中有一部分的钱来自娘家,是不是意味着,他们都白干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
那些没有做工的人都暗自庆幸,还好没有上她的当。
可干工的人,就愁了。
一个个丢下家里的活,就为了赚点小钱补贴家用,不成想这活儿也没了。
陈寡妇看王辛月那神情,铁定是真的拿了娘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