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疾步前行,心里烦躁得慌,一种不安的情绪在胸腔里滋长,越来越强烈,只是这不安究竟来自哪里呢,她无法抓住。
正想得出神,一道阴影罩过来,抬头就对上一个马嘴,她惊得脚下一滑,稳稳地跌坐在路边的杂草上,两个骑着马的人耸立在她面前。
前面的人戴着一个水墨色的玉石面具,有点象昨天那个面具人,后面一人黑巾蒙着脸,她吓了一跳,这什么跟什么呀,只怪自己在想事情,没注意到对方,好吧,让你们先过,于是她站起来,站到路边让行。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哇靠,这是什么话,有这么跟人打招呼的吗,你们吓了姐一跳好吗。
“什么人?中国人”她没好气地回答,语气非常的不善。
“中国人?中国是什么国,没听过”。
华希予抬头看着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身材高大魁梧,体格匀称,虽然坐在马上,从那坐高上目测得以上,可惜戴了个面具遮住了半张脸,只有鼻孔以下露在外面,看不清长相,这人,昨天是不是来过。
“你不知道中国是什么国?那你们是哪国人呀?穿得这么稀奇古怪的,扮古人玩呀”华希予心里正烦着呢,尤其不爽这种故作高深装腔作势的德性,戴着面具蒙着脸,那就是没脸见人咯。
“我们是南越国人,这里是我南越国疆土,”后面那位蒙着脸的人回答道。
华希予把目光扫向这个戴着面具的人,这还真是昨天见过的那个面具男呢,又扫向那位蒙着面的人,真是哔了狗了,怎么这两天总遇到他们。
“越南人?你们越南人跑到我们中国来了,你还理直气壮了呵,这小静山跟越南并不接壤,怎么倒成了你们的疆土了?”华希予顿了顿,又道:“年轻人,说话要谨慎”。
一听他们是越南人,希予更加的莫名其妙了。
“你只告诉我们,有没有见到一个受伤的人经过这里就好了”面具男又问道。
希予想起了昨天好象见过有人经过,可是,关我什么事呢,我有什么必要和义务告诉你呢,
“我从昨天起就一直在这里了,没有见到任何人任何动物从这里经过,山那么大,山路那么多,你们应该多派些人手进行拉网式搜索,不然根本找不到”
“爷,这人看上去既不象女人也不象男人,穿得这么奇怪,不如……”倚奇低声地给刘璟承提着建议。
刘璟承没吭声,就那么直直地望着她,很明显,她在撒谎。
希予没有听到他们说要杀她的话,但那个抹脖子的动作在全世界都是通用的,他们要杀她,为什么?难道他们是贩毒的。
毒贩?呵呵,姐还是军伙贩呢,只是现在形单影只,没有任何外援的情况下,不想给自己惹事,无论贩毒还是贩军伙,都是要命的游戏。
她心中警惕起来,山里那个带毒的女人的同伙?看着不象呀。且那女人肯定被警察带走了,他们怎么还敢露头呢。
心中升起这些疑问,于是高声地问他们:“你们要杀我?为什么?”
“因为你见了爷的面,就必须得死”面具男冷冷地说。
切,一言不合就杀人?见了你的面就要被杀?妈蛋,这是什么鬼节奏,你的面不能被人见,你干嘛不自己直接死掉,要这样出来害人。
看来真是毒贩子了。
她瞄了眼车的位置,估算一下自己跑上车需要用多少时间,但她马上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在这山里,马比车好使,他们俩人似乎没带枪,看两人的身形,应该身手不凡,可穿着古装,这是什么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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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那些个京中贵女,他们所谓的京城,究竟指哪儿,心里的那点烦躁更甚,就在电光火石间,她似乎突然就想到了什么,水月庵里的京中贵女,无水无电,古装,射箭,难道真到了平行空间。
不,这绝不可能,只有科学家们才会认为猫和虎是同科一样,平行空间也只是科学家们口中的一个概念和名词,如果真的生了,那不是科学,而是玄学。
她沉声问道,“你们的都,是河内还是西贡?”
两人对视一眼,很明显,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曼谷?北京?”她又问。
他们这个表情,让华希予有点懂了,却不敢完全相信,毕竟这太匪夷所思了,哪怕她智商oo,也不敢往这方向想。
没电,没网,穿着古装,还有一群京中贵女,这不是古代是什么?
难道我已经死了,还是这只是一场梦,可就算是死了或梦里,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一路开过来,也没生什么离奇的事,怎么就古代了?
她仔细回想了下从出到现在的经历,并没有出常理的地方。
刘璟承看着她不说话,眼睛一直往那奇怪东西的方向瞄,心里一阵冷笑,守株待兔果然是正确的,这兔子不就来了么。
倚奇不知道主子的心思,他只知道凡是挡着他主子道路的人,杀之即可。
主子上位,家仆变重臣,主子下位,家仆永远是个奴,甚或者丧命。
刘璟承昨晚守了那么久也没见到水中的怪物,天刚微明,他们再去看时,昨晚林子里的东西不见了,阳光下看着什么也没有,两人不服气,昨晚明明在这儿呀,怎么这会儿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