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喜一看情况不对劲,焦急地问,“雪梅姐姐,大人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你赶紧去请大夫,我在这儿守着”。
华喜赶紧往府外跑,此时医馆都歇了,请大夫要去人家里,路程有些远,还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上门呢。
这边的动静引得府里一些人都注意到了,崔雪梅赶紧进屋去侍候着,同时吩咐其他人,“你们几个,快去看看华喜请来大夫了没有”。
“如今夫人有孕,不要惊动了夫人,以免动了胎气”。
一切都恰如其分,没有半分逾矩之处,一点也挑不出错来。
崔雪梅进屋扶着已经欲火烧身的华誉维,此刻满脸通红,浑身滚烫,人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见到崔雪梅靠过来,仿佛见到了初见时的傅子贞,他一把将她抱住,然后就开始撕扯衣服。
华喜请了大夫来时,屋里都是华誉维与崔雪梅的声音,崔雪梅一声声地哀求着,“大人,奴婢是崔雪梅啊,大人,您快停下啊”。
但是,华誉维根本就听不见别人说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
动静这么大,到底还是惊动了傅子贞,她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着,下人们已经一哄而散了,大夫尴尬地站在那儿,不知该走不该走。
华喜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傅子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们傅家后院没有这些龌龊事,可别人家后院这些事可不少,以前都是听说,如今算是眼见为实了。
等屋里终于安静下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傅子贞估计两人已经整理好了,推门进去,只见华誉维躺在床上睡着了,崔雪梅赤条条地坐在床角哭泣。
见到傅子贞进来,哭着扑过来,“夫人,夫人,你要给奴婢作主啊”。
傅子贞一声不吭,安静地看她表演。
“夫人,子贞姐,我是被迫的呀,院里的人都知道,我以为是大人生病了,已经叫华喜去请大夫了”崔雪梅哭泣着诉说,“我一进屋,大人就抱着我,子贞姐,我挣脱不开,子贞姐,我们可是从小到大的姐妹,你可得帮帮我呀”。
“我以后可如何作人呀!”崔雪梅哭泣着,就那么光着身子,顶着暧昧过后满身的痕迹,傅子贞觉得实在刺眼。
自从陪嫁到了华家,华誉维规定她必须称子贞为夫人,不许再以姐妹相称,下人就是下人,规矩不能乱。
然而此时却又叫上姐了。
傅子贞此刻才算是见识了她的真面目,原来是想进华家作小妾呀,她在心里冷笑一声,“呵呵”。
“华喜,去打盆水来”,她懒得看她表演,要如何处置,全权由华誉维决定,如果华誉维敢纳她作妾,那么从此就和他恩断义绝,往后余生,都不会再跟他多说一个字。
华喜一盆水泼过去,华誉维被泼醒,迷迷糊糊地看到床上的狼籍,现床角蜷缩着的崔雪梅,他惊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因为没穿衣服,又赶紧扯了被子将自己裹住。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会在这?”华誉维惊恐地怒吼,看着屋里站着的妻子和华喜,他那样聪明的脑袋,很快就明白生了什么。
他看向书桌,桌上的莲子羹已经没有了,连碗都洗干净放进厨房了。
“华喜,把这贱婢拖出去乱棍打死,敢算计主子,简直是活腻了”。
华誉维一点情面也不留,他一直觉得这女人不安分,果然如他所料,竟然将手伸到他这男主人头上来了。
崔雪梅傻眼了,“怎么会这样?”,按她的预想,大人不得该对她负责,然后勉强纳她作妾,傅子贞只得咬牙吞下这苦果吗?
现在傅子贞有孕,大人必得天天跟她粘在一起,虽是小妾,可也是府里的主人呀,可一切都没有按她设计的方向走。
崔雪梅心慌地望过来,傅子贞没让她穿衣服,她也想等华誉维醒来后看到她白花花的身体而心生怜悯,可大人醒来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要将她打死,筹谋算计一场,没想到把自己的命给算计没了。
“华喜,使唤不动你了”华誉维见华喜没动,又怒吼一声。
华喜为难地上前,因为崔姑娘没穿衣服,他多有不便呀。
华誉维完全没注意到这些,崔雪梅不甘心呀,“大人,明明是你强迫了我,却要打死我,我不服”。
“不服是吧,华顺,华福,去她屋里搜”催情药这种东西,不可能只买一次的用量,至少得备足两三次,谁能保证一次就成功呢。
很快,华顺华福从崔雪梅屋里搜查了回来,站在门口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华喜。他们都不敢进屋,主人的笑话,不是下人能看的。
华誉为将那剩下的半包药全撒在了崔雪梅脸上,“你还有什么话说,要不要叫药铺的掌柜来认认你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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