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本人没看出他的嫌弃,屁颠跟着,带着淫荡的笑容,“钧闻,你觉得梓臻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其实我可以委屈一下为梓臻穿裙子,就是不知道梓臻喜不喜欢。”
“钧闻,你说我到时候要不要邀请靳礼?”
“钧闻,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
谢钧闻进了电梯,不停按着手边的键,这种状态的程尧燃在他眼里跟恶鬼差不多。
电梯门终于在某人追上来之前合上了。
“该死的电梯!太没眼色了!没看到钧闻在等我吗!”
谢钧闻听到外面暴躁的声音,心里舒畅极了。
次日中午,谢钧闻在顶楼碰到了靳礼。
某人虽然穿得规规矩矩,但脖子上的鞭痕一点没遮住,蔺锌害羞坐在他腿上,好几次推开他要亲上来的嘴巴。
有人在旁边说着他们俩多么相配的好话,听得靳礼神情愉悦。
又有人问靳礼:“靳哥,你脖子上那伤是怎么回事儿?”
靳礼表情僵住,说:“自己挠的。”
蔺锌的手指绕到他脖子上挠了两下。
挠痕和鞭痕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有人看出端倪,可不敢当众说出来。
谢钧闻选择回屋待着。
夜晚。
谢钧闻路过靳礼的房间,正巧和开门的蔺锌碰面,后者温柔笑道:“谢哥,你来找靳礼吗?”
“路过而已。”谢钧闻打量着蔺锌,看他面色潮红,脖子上有几个印子,最重要的是手里拿着个…镶了金的小鞭子。
蔺锌现他的目光,把鞭子藏到身后,解释道:“这个是打狗用的,有点脏了,我要回房间换一个。”
蔺锌是专业的演员,表情语气挑不出任何异样。
谢钧闻知道此狗非彼狗,没拆穿,只道:“轻点打,会留痕。”
提醒完,他四肢僵硬,麻木朝自己房间走。
靳礼在外面那么高傲自大,结果到了床上就是蔺锌的狗,整天装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游轮上风平浪静,慕梓臻自那晚后再没有失态过,整个游轮上唯一煎熬的就是赵禹森了。
赵禹森这几天跟做贼似的,白天不敢露面,晚上要避着谢钧闻他们。
今晚是巧了,下楼觅食偷跑的太快,一头撞在了谢钧闻身上。
【气死我了,老子多少年没这么憋屈过了,等我回去就把路尹皓搞到手,不仅是路尹皓,以后我专盯着夺星的人搞,把他们都搞成浪货,什么谢家靳家,都不让我赵禹森在a城混了,既然这样就别怪我鱼死网破!】
谢钧闻只是下来找人,没料到会被赵禹森撞到,还听到了那么恶心的把戏。
赵禹森一开始不知道撞的是谁,往后退了两步,嘴里没一句抱歉,低着头就想跑。
刚跑开几步,身后响起一道冰冷的嗓音。
“让你走了吗?”
赵禹森听见熟悉的声音,心中颤,哆嗦着转过身来,抬起头,讨好笑道:“谢哥,刚才我没看路,您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