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号擂台上的戏看的差不多叶涟涟等了一会儿也没有谁的爱慕者女修跳上去攻擂是以叶涟涟乘着这空闲往旁边的八号擂台走了过去,只是还没等她挤到八号擂台时一名符峰的弟子被挑飞出了擂台,叶涟涟甚至还能在那名符峰弟子自她头顶划过时发出的惨叫声。
叶涟涟不禁身体抖了抖,看来这位师姐很凶残啊。
抱着这样的想法叶涟涟在八号擂台前看了一场比赛,不意外的,又一人被守擂的剑修师姐利落的挑飞出擂台,全程无停顿,守擂的剑修师姐出剑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看完八号擂号叶涟涟又去了九号十号擂台,十号擂台的剑修师兄就不用提了,九号擂台上的器峰弟子手中的武器到是挺有特色的,是一对带着火木属性的大小锤,火属性大锤可远攻,木属性小锤可近战又可防御,更令人意外的是拿着大小锤的器峰弟子并不是一位在众人想像之中的中年肌肉发大的男人,相反他是一位身材修长穿着宗门弟子服后给人感觉身上并无二两肉的单薄青年,不过他那不修边幅的样子至是与终年窝在器峰上炼器的器痴挺像的。
器峰的男修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叶涟涟在擂台下看了他两场比赛也不见他蹦出过一个字来,攻擂的人来了,他就打,攻擂人被他打下去了他就走到擂台的一个角落盘腿休息。
一轮看
下来叶涟涟开始考虑起要去哪个擂台去攻擂呢,只是还没等她想好观看七号擂台的那边的人突然吵杂了起来。
叶涟涟思绪被人打断,随便拉了身旁一个不认识的人一问才知道是丹峰有着袅烟仙子的朱鸣殊要与白蒹葭在擂台上比炼筑基丹。
由于此次提议特殊,擂台之上坐为裁判的金丹真人将此事报了上去。
主要是在宗门大比的擂台上不比武力比炼丹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且朱鸣殊已是筑基后期的修为而白蒹葭却是筑基中期,在炼制丹药的过程中资历总是在占白蒹葭一些便宜,但在丹道一术上两人又传出是难道的炼丹天才,真正比起来或许还说不好谁胜谁负。
而现在唯一令金丹修士为难的是白蒹葭已打完了九场,且九场都是以武力战胜,若最后一修换成比炼丹,若最后结果是朱鸣殊赢下比赛的话,底下的弟子或者会有人觉得比赛显得不公平。
朱鸣殊安静的站在擂台上的一角,与白蒹葭正好相对,在擂台下风晓一直不停的说着话想要让她下来。
朱鸣殊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若是以往她在见到风师弟时跳动的胸口总不会自觉的加快速度,脸上也总是会在他的面前露出温婉又甜蜜的像是看到爱人一般的笑容,只是,这一切在她所不知道的情况下转变了。
在这九年与他相处的时间里渐渐的她从他那里听到最多的一个人名
不是自己而是青澜真人收的那个最小的弟子的名子——白蒹葭。
原本她并不想上擂台的,但是当她看到那块琉璃玉魄石自白蒹葭的衣襟内翻飞出来时一股羞愤之意怎么也忍不住的涌上心头。
淡默的看着擂台之下风晓那气急败坏的样子,不自觉的朱鸣殊轻笑出声,用一种悲愤欲泣的语气令众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道:“风师弟,当日我赠与你的琉璃玉魄石怎么不见你带过一次,它可还在?”
风晓面色一僵,身体一怔,但随即双目通红愤怒道:“师姐我让你下擂石,你反问我那块破石头干什么。”
朱鸣殊只觉耳朵一片嗡鸣,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外出历练拼了命夺来的琉璃玉魄石送与风晓得来的却是他的一句破石头。
心中的羞愤立时被一片悲凉所代替,但是看着擂台之下不似平日里她所认识的那个俊秀肆意令她倾慕的风师弟此刻他就像是个为了爱情没了分寸的疯子样,一直环绕在她心头的执念反被一松,被她放下。
放下执念的朱鸣殊不顾眼下是在擂台之上,仰头狂笑,笑声如刺尖锐的刺入众人的耳朵了。
她像是要把这几年积累在心中的郁气全部笑掉。
这样的朱鸣殊风晓中心陡然升起一种有什么东西像要从自己身边消失的失落感,但在目光扫过擂台之上的白蒹葭后,那一点的失落感就被他抛到了脑后,嘴上依旧说着对朱鸣殊残忍的
话。“朱师姐,你在发什么疯,还不快下来,蒹葭师妹同是我丹峰弟子,你要攻擂也不能我们丹峰弟自相残杀啊。”
大笑声陡然收起,朱鸣殊猛的低头再次问了一遍她之前问的话,“风师弟,我再问你一次我赠与你的琉璃玉魄石到底在谁的手里?”
她目光一转,落到白蒹葭的挂在脖子外的琉璃玉魄石道:“是不是转给了你那可爱的白师妹了呢,风师弟你让师姐你说什么好呢,师姐喜欢你才会赠你琉璃玉魄石,而你却将师姐对你的喜欢随手转送给你喜爱的白师妹,你把师姐对你的喜欢当做了什么?你给你白师妹宝物的宝器库了吗?”
朱鸣殊眼角余光扫过正要开口说什么白蒹葭,她头一转转向白蒹葭先她一步道:“白师妹,我知你性格良善定是不知风师弟如此行事,但为了证明你脖子上着那块到底是不是我赠与风师弟的琉璃玉魄石,还劳烦你把琉璃玉魄石自摘下看一看在那只容五根风绫丝所编织的绳线穿过的小洞内壁上是否刻着一个鸣字。”
白蒹葭面上也是一副吃惊的摸样,但心中是怎么想的也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