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行刺少爷的人有两人,看他们动手时使用配合的招数,属于边军合击之招!”李武插嘴说道。
“我和武叔,合力擒下这名边军。另名边军见情况不对,丢下同伴,转身逃走。我担心他们另有埋伏,便未出府追击。”李正平脸上略带悔色说道。
“至于是否与交给锦衣卫的那人有关,估计多半有很大的牵连!自这人被抓住,关押在府内,我派武叔多次去探他的口风,这人始终是闭口不谈,着实不好处置,只好先关押在府内。”李正平接着说道。
李然站在屋内,仔细地听着李正平和李武的话语。
大脑在疯狂的思考着,“边军,锦衣卫,刺杀。。。。。。”
前世的李然虽然对历史非常感兴趣,特别是明朝历史。但是只限于历史大致动向,但是具体到一县之事,历史没有记载,李然也就一头雾水。
思考片刻,李然脑海中的思路逐渐清晰起来。自己无论如何猜测,都只是猜测,不是事实。
只有。。。。。。
想到这,李然随即开口:“叔父,李家如今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那名边军!当今之计,还是需要撬开那名边军的嘴巴。”
“我也知道,可是那名边军着实是条汉子,无论软硬,死活就是不开口!”
李然眼里闪过一丝异色:“叔父,或许我们可以从。。。。。。打开一个口子。”
。。。。。。
李家西南侧的院子里,李正平带着李然和李武两兄弟,已经踏入院内。
随着李武伸手把房门外的铜锁打开,李然和李正平相互对视后,吩咐李好武两兄弟看好房门和院门,便径直走进屋内。
“唔。。。唔。。。唔。。。”,被绑在房柱上的边军,看着李正平进入屋内,双眼怒瞪着他,上身死命的挣扎,朝着李正平的方向。不过因为嘴里被塞布条,只能出呜呜声。
李然见状,屈身上前,小心地扯掉边军嘴里的布条。
“呸!有种,你就杀了我!”嘴里没了束缚的边军,朝着李然吐出一口血痰,两眼撕目的紧盯李然。
“这位军士,我李家自问没有得罪过边军将士,不知为何要到李家行刺杀之事?”李正平望着边军,皱眉怒道。
“哼!没卵太监的走狗!。。。。。。”边军只是肆意的谩骂着,浑然不提刺杀之事。
这时,李然在旁突然开口呵斥:“你是哪镇的边军?没有军令,无故出营,可是死罪!”
“死罪?哈哈,哈哈。。”躺在地上的边军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里止不住的笑着,直到眼角笑出了泪水。
“身为军人,当以报国为先!你无故出营已是死罪,又到地方百姓家行谋害之事,你当的什么兵!不会是逃兵吧?”此刻,李然脸上带着鄙夷之色看向边军。
听到李然这话,边军像是受到莫大侮辱,捆绑住的整个身子,使劲向着李然涌去。
嘴里嘶吼道:“你放屁!老子在大同镇杀鞑靼时,你他*的还不知道在哪里活泥巴玩呢!老子身上有军功!”
李正平见边军被李然一激,不小心说出了自己身份,当即追问:“你既是大同镇的边军,为何会到淮安府?”
边军察觉自己说漏了嘴,当下也不再言语,只是恶狠狠的盯着李然。
李然见边军死盯自己,也不着恼。
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大明律,凡大明将官无故扰百姓安宁者,一律重罪!并连之家人!”
听到这的边军,身躯一震,眼中露出紧张之色。
李正平见边军心里防线已乱,接着说道:“不过若我们不追究,此事就无人知晓,便也。。。。”说到这,李正平看着边军不再言语。
边军听到这,一时间平静下来,面露思虑之色。
李然和李正平相互对视一眼,知道此计有戏,便站立一旁等着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