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汪节一怔了好一会,不敢再闹她了。
闹极了,要是卞雨不和他领证怎么办?
……
卞雨下班,看见汪节一的车停在楼下了,和她一起下楼的老师亲昵地撞了撞她,“卞雨,你老公可真体贴。”
卞雨反驳,“还不是老公呢……”
对方摇头表示不信,“你都戴着戒指了。”
卞雨上车,汪节一给她系上安全带,就听见他问,“宝贝,我们什么时候去登记?”
日常一问。
卞雨日常应付,“看你表现吧。”
下班后的超市,晚上五六点,来往的人潮拥挤。虽说有阿姨帮忙料理家务,卞雨十指不沾阳春水,但是个人计生,阿姨是帮不上忙的。
卞雨看着汪节一往购物车里扔安全套,一盒接一盒,红霞腾的从脸上升起,“够了,够了。”
某人疑惑地看她一眼,“真够了?”还不到一个月的量。
卞雨羞得恨不能钻地底下,“你做主吧。”
收银的时候,虽然小姑娘面不改色,但多看了汪节一和卞雨几眼,把信用卡递回汪节一手上,脸颊绯红成一片。
卞雨红唇稍抿,买个东西而已,你有什么好脸红的?
往停车场走,卞雨走在前面。
“为什么不和我领证?”还在介意这事的汪节一拉住卞雨,打破砂锅问到底。
为什么?
卞雨其实也不知道,就是心里难受。
论起来,他比她小五个月,他英俊多金,家世显赫,随随便便找,也能找个门当户对的白富美。
这么一想,卞雨抽回被他攥住的手,“不知道,看我的心情。”
被落在后面的汪节一头疼极了,脸色不太好。
说实话,他心里有些慌。
卞雨请半个月的假,舞蹈室的老板大大方方把假批下来。
她递交请假单时心想,和汪节一回新加坡是大事,要是老板不批,她只能忍痛辞职,没想到成功了。
迎面走过来的老师问她,“批了没?”
卞雨点头。
老师对她挤眉弄眼的,“别高兴得太早,现在舞蹈室的效益不太好。”
“……”卞雨吃惊,难道她要失业了?
……
一踏上新加坡国土,卞雨就生病了。
起初以为普通的咳嗽,后面直接发烧了,卞雨瞥一眼身边的汪节一,虽说夜里,被子都是被她抢去,他抱着她睡觉,精壮结实的胸膛裸一晚上,没想到他没事,她倒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