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按照他的性子。他肯定跑到皇宫去揍老五一顿。”
这事,在幼年的时候太常见了。
哪怕是现在长大。
贺故渊那个人也是如此。
一言不合就上去打架,哪怕后面被罚跪,也是先打了再说,实在是冲动的不行。
没有一点脑子。
“南池自认经过这件事跟他关系还算不错。如果我去说,他肯定能按下冲动不去打人。但是绝对会主动找五皇子的麻烦。到时候咱们正好可以利用他。”
“这”贺京思索一下,迟疑的说:“可是他也是皇子,背后又有镇北王。就算他找老五的麻烦,也不代表他就愿意顺服本宫。”
“我以前跟他不太相熟,但是以我对他这段时间的了解,他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殿下以后可是要俯瞰江山,不至于连这样的人都降服不了。”
楚南池几句话,让贺京哈哈大笑:“是,南池说得对。我那个三弟啊,是我格局小了。”
“殿下谦虚。”
“来来来,喝酒”
楚南池以茶代酒,从他表明归顺后,贺京对他的态度截然不同。
两个人说了不少话,可谓是相谈甚欢。
这场酒喝了很晚。
一直到亥时方才散去。
上赶着求负责
玲珑阁门口,贺京上了马车,他喝的醉醺醺的掀开帘子对楚南池说:“南池。过几日父皇要办场宴会。男女都去,你可一定要来啊。”
楚南池行礼:“南池知道了,殿下慢走。”
马车缓缓离开。
楚南池带笑的唇角,眨眼间消失。
他整理下衣袖,快步离开熙攘的街道,拐到后方的暗巷中。
只是他人刚一进去,就被从天而降的人抓住胳膊,拉到怀里。
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
楚南池镇定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贺故渊,轻声:“放开。”
贺故渊不松,还故意把人压在墙上,玩味的说:“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楚南池掀起眼皮,被人以这个姿势困在墙上丝毫不紧张:“什么时候来的?”
贺故渊玩着他耳边的头发,故作委屈的说:“一早就到了。南池的心好狠啊,自己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却让我在屋顶吹冷风。”
他这一身腱子肉,烫的人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哪有那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