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郁清来说,只要不起大的利益冲突,别人问她什么,顺着说好即可,没必要上纲上线,掰扯得一清二楚。
今晚面对岑穆过于自来熟,她就这样做了,试图想拉远距离,就是赶紧结束聊天的意思。
但温择叙不是岑穆,最起码她不能用敷衍了事的态度对待他的问题。
郁清也不需要过多思考,或者是纠结说什么好话给温择叙听,发自内心地点头:“是!”
在她心里,他就是很厉害。
“你哥不厉害?”温择叙问。
郁清顿住:“不是……说你吗?怎么说到我哥了。”
温择叙:“知道了。”
是他狭隘了,提出这种无厘头的问题,还要她给出答案。
这个问题的存在本身就是矛盾,固化人的思维,同时存在又不是不行,不像结婚对象,唯一只有一个。
温择叙躺回去,两人之间恢复原先的安静。
他这样反倒给郁清弄得内心不安,她问:“我是不是回答错了。”
追究到底,这个问题对她没有任何影响,完全可以就着他的心情说出最完美的答案。
“没。”温择叙枕着手,望着漆黑的天花板,“不要乱想。”
这几天,是他钻死胡同了,总想从她那多得到些什么。
郁清趴起来,凑脸到温择叙面前,轻声问:“是工作遇到难题了么?”
温择叙:“明天就结束了,没有难题。”细节的问题今晚全部敲好了,就等着明天开会,双方签署合同。
郁清:“我感觉你最近不太开心。”
温择叙这几天气压很低,但他的低情绪是内敛的,郁清琢磨到最后,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温择叙抬手摸了摸她发顶,轻轻叹气,微笑望着她:“清清。”
他声音太能蛊惑人,每次亲昵地用叠字叫她,会让她难以克制的心动,身体往他方向靠近,等他接下来的话。
温择叙自嘲笑说:“怎么办,还是很介意那晚你说的话。”
哪句话?
郁清想了又想,该不会是她说不负责的那些话?然后他让她想怎么负责,她迟迟给不出答案?
此刻,是他的姿态放低,又或者是郁清太容易心软,听他这样说,心里头不是滋味,情绪被调动,堵在心口,难受至极。
郁清靠进他怀里,放软姿态:“以后我对你负责,好不好。”
温择叙唇止不住上扬,保持原先的声线:“嗯?怎么说?”
“我……不懂。”郁清看着温择叙。
她是真的不知道他需要她怎么负责。
郁清忙说:“你教我,好不好?”
温择叙故作沉思,就在郁清心尖发颤,以为自己又说错话时,他说:“好。”
既然她不懂怎么去喜欢他,那他教她就好。
“我……需要做什么吗?”郁清撑起身子,因为屋里太黑,她伸手去摸温择叙的肩膀。
温择叙拉住她胳膊,认真说:“先给亲一下。”
说完,他手移到她背后,狠狠一压,郁清直接扑到他怀里。
郁清还是懵的,“你……你说什么?”
温择叙捧着她的脸,扣住她脑袋,覆上她的粉唇,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等他扯开上衣,郁清才把前面的对话顺清楚。
温择叙笑问她:“我们清宝二十一岁还在生长啊。”
郁清闭紧嘴巴,转脸看别处。
温择叙直起身子,懒懒地垂着眼皮尽情地欣赏他的的杰作。
特别的漂亮。
撩拨人的话让郁清烧起来,屋内没开暖气,她已经开始出了层细汗。
郁清克制地喘,嘟囔道:“哪有这样……教的啊。”
纯属是占她便宜啊!
“这不是有了?”温择叙笑问,该做的一样不含糊。
郁清觉得这件事有一半是折磨人的。
折磨的是占据上位者优势的她,其实徒有姿势,而真正的主导者永远是用尽温柔和坏荡手段,占着下位者位置,却在做上位者事的温择叙。
“温择叙……”郁清咬他,用尽力气咬。
温择叙闷哼一声,接下来倒霉的还是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