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还不赶紧从这里滚出去!”柳清漪忌惮他那张脸,只想趁着太子哥哥没回来把人赶走。
宁执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恐怕不太行,你不知道殿下有多在意我,一天见不到我都是要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为了殿下的身体着想,小姐还是死心吧。”
柳清漪气得小脸通红,“你厚颜无耻,太子哥哥怎么会是个断袖!”话是这么说,其实她也不确定,因为传言太子哥哥不举,说不定只是对女人不举呢。
她越想越有可能,小脸登时煞白,后退了几步却撞上一人,她立刻回头,看清人后又惊又怕,“太子哥哥?”
丞相虽苟但实在诱人5
沈屿没想到能撞见这么一场好戏,视线扫过宁执,落在柳清漪身上,冷漠道,“闺阁小姐擅闯男子府邸,国舅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吗?”
柳清漪双眸盈泪,道,“清漪只是想太子哥哥了,您都好久不来府里了。”
“举止轻浮无状,国舅真是教的好女儿,看来是在府里待的时间太少了,不如孤参上一本,直接送国舅回府养老,如何?”沈屿甩袖,与她拉开距离。
“不要!太子哥哥……殿下,清漪错了,求您不要生气,更不要惊动父亲!”连累父亲丢了官职,她会被打死的。
“滚出去。”
从小没听过重话的柳清漪眼泪簌簌直落,她看了眼在旁边云淡风轻的宁执,抿了抿唇,捂着脸跑了出去。
厢房恢复平静,萦绕着掉马后的尴尬。
但沈屿却不觉得,反而先发制人,“你认识孤?”
“刚认识。”宁执嘴硬中。
“花楼?赎身?”沈屿步步逼近,“宁相给孤解释解释?”既然瞒不住,他索性拿身份压人。
宁执内心:我的灯下黑呢?怎么进贼窝后还掉马了?
“殿下智敏,自然知道臣为何会在花楼。”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被你给关里面了吗,装吧装吧,他已经懒得拆穿了。
沈屿见他毫无畏惧,神色冷了下来,“你不但没死,还造谣于孤,该当何罪。”
“殿下囚困当朝丞相,又是何居心?”
沈屿面无表情,“谁给你的胆子质问孤?”
宁执上前施礼,笑盈盈道,“殿下居心叵测,臣也居心不良,该是一路人。”
这话说得有意思,沈屿重新打量了他,见他不卑不亢,倒是有一副清贵皮囊。
宁执任他打量,“臣可助殿下一臂之力。”
“你要什么?”沈屿仍有疑心。
“臣求明主临朝,求天下海晏河清。”
臣下的赤忱之言听在耳里,没有哪个君主能不动容,但沈屿明显有其他重点,“明主?这让孤想起来一个传闻,传闻宁相差点成了我父皇的嫔妃,孤的…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