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我好爱你呀。”
晏清在他头顶亲了一下,掌心盖在他后心暧昧地逡巡。
唐少骁受到了鼓励,把向导抱的更紧了。
晏清在他背后捏了捏:“勒我干什么?夹得紧就算了,抱还抱这么紧。”
唐少骁想换个姿势,刚一挪动,忽然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后穴缓缓淌了出来。
向导察觉到他动作的停顿,便问:“怎么了?刚才弄伤了?”
唐少骁连忙摇头:“不,没有,你的东西……流出来了。”
晏清心中了然,却还是逗他:“什么我的东西?”
然而唐少骁压根不吃这一招,大喇喇道:“你射的精啊,还挺稠的。”
倒是晏清有点尴尬道:“哦,是吗。”
唐少骁笑嘻嘻地扳着晏清的肩膀去亲他:“再来几次就不稠了。”
晏清也笑:“怎么,想把我榨干啊?”
唐少骁翻身跨坐在向导身上:“谁让你是哨性恋,你不榨干谁榨干?”
晏清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唐少骁忽然被后穴和腰臀一股短促而强烈的酸痛袭击,忍不住痛呼出声。
向导捏了捏他的臀尖:“觉得自己特别耐造?”
哨兵有恃无恐:“反正你不又会让我感觉到痛,可不就是特别耐操。”
晏清叹了口气道:“那你先下去。”
唐少骁蹭了蹭他的下身:“下去干什么?”
晏清连忙按住他腿根阻止他乱动:“剃头,剃了再做。”
唐少骁一声“啊”叹出了九曲十八弯:“这就要剃啊,我还没睡……还没看够呢。”
第66章
晏清五指作梳将前额的长发随意地往后犁了一把,有几缕又顺着他光洁的额头滑落下来。
唐少骁竟有一种观看情色片的错觉,于是恶向胆边生靠着一把蛮力将晏清按倒,一边朝他胯间伸手一边道:“你躺好就行,我自己来……”
晏清忽然惋惜地叹了口气:“联邦的传统,新婚之夜亲手为恋人理发是最后一项仪式,完成之后就代表着两人结为伴侣。我原本想入乡随俗,既然你这么抗拒……”
唐少骁连忙起身:“我剃、我剃!”接着像是怕他反悔一般,手忙脚乱地把工具拿上了,又将镜前的椅子往外一抽,做了个请的手势。
晏清在他热切的目光中坐了过去,脸上还带着神秘的笑容。
唐少骁一边动手一边感动道:“怪不得你留长了,原来是一直等着我呐!”
工具有些过于顺手,很快一颗酷似第一天入伍新兵的寸头露了出来,唐少骁遗憾地试了试手感,有点扎。
但转过来端详了一会儿,觉得短发有几分桀骜不驯的风味,似乎又没有那么遗憾了。
“是不是太短了,搞得像牢里的犯人一样。”
晏清嗤笑着看了他一眼:“那你就是狱长?”
唐少骁的掌心滑到了他颈侧,暗示性地捏了一把,半开玩笑道:“让狱长揩揩油,表现好给你减刑啊。”
晏清被落下来的碎发扎了一下,于是起身往浴室走去:“我先冲一冲。”
唐少骁站在原地遐想了一会儿,又觉得刚才晏清的笑容古古怪怪,于是抄起终端查了一下。
伴随着水声想起,唐少骁提高嗓门控诉道:“你又骗我!联邦根本没有这个习俗!”
浴室里没有别的声音,不知道是向导没听清还是被戳穿谎言答不上来。
唐少骁原本也没生气,只觉得是另一个“图司的精神体是野猪”的胡诌罢了。此时倒是有了个借口,板着脸理直气壮地冲进浴室和向导一同挤在了淋浴下。
“你说,为什么非得现在剪短?”
晏清闭着眼睛任由水流冲刷,不慌不忙地反问道:“你有什么只吃过一次,后来再想吃也没机会吃的食物?或者只看过一次,而现在已经消失的景色?”
“有啊,”唐少骁略一思索便报了几个名字,末了还念念不完道:“真可惜,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味道了。”
“那有什么东西是你吃过两次的?三次呢?还记得吗?”
唐少骁想说这谁还记得清,话到嘴边却已明白了晏清的意思。
他从背后抱着向导,下巴搁在向导的肩上连声道:“好好好,等我死后墓碑上都要刻‘某年某月某日与晏清括号长发版括号睡觉’,这样够不够清楚?”
晏清笑了起来,又拍了下他不太老实的手:“你自己也有腹肌,先摸你自己的。”
唐少骁反驳道:“刚才谁摸我胸来着,自己没有吗?”
晏清关了淋浴,随手抹了把脸上的水迹,转过来嘲笑似地看他:“刚才那也叫摸吗?”
说着潮湿的指腹就在哨兵胸前的红豆子上打着圈儿捻了起来。
唐少骁情不自禁地绷紧了肌肉,但仍然阻挡不了胸口那股怪异的酥麻丝丝缕缕地蔓延开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背已经贴在了又湿又凉的墙壁上,胯下也挺立了起来,唐少骁刚想说你摸摸我下面,就看见晏清低下头含住了一边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