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点点头,喝完最后一口汤把碗还给了曹美玉。
两人收拾好了相互说了再见,各自回家。
最近城市更冷清了,南星一直很谨慎。
一直有寒风,所以她没现,当她感觉时间太久了拿出手机一看顿时明白,又中招了。
这一次和上次不同的是,有风而且冷,符合这个城市冬天的特性。
南星望着前后都看不到头的公路,把车子停在路边,然后脱了鞋子拿出一张张符文就开始‘打小人’。
她有空就收罗各种网络常年的玄门术法来看,真实性有待考究,但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很好用,比如打小人。
打小人就是骂人,骂的难听、非常难听。而一些人自然会对号入座,听着这些辱骂岂能忍?
躲在暗处不出来?
那就受骂吧。
南星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口打,一边说道:“我打你个小人头,诅咒你秃头绝顶又长疮,我打你个小人手,诅咒你手烂手痛长毒瘤,我打你个小人嘴,诅咒你口舌烂流浓水……”
南星话不重复,从身体烂到断子绝孙全部招呼。
她打的起劲,很明显风越来越冷越来越大。
南星轻呵一声勾唇,继续捶打这不存在的小人。
想把人困住是需要能量的,心境不稳力量自然就不稳了。
南星把小人从头打骂到脚,又从脚到头继续打骂,黄纸都被打烂了,公路都开始颤。
南星踩踩纸张重新骑上小电驴,她开口:“只会躲在暗处做阴沟的老鼠有什么出息,姑奶奶一脚踩死一只,打得你永无翻身之地,这都没写你生辰八字都受不了,要是写上生辰八字了,你还有命活,这么小气估计是会被气死,哈哈哈哈……”
一阵狂风刮起,无声的宣召着愤怒。
南星大笑着,骑着车子再次回到了公路上,她不认为一个连面都不露的人会拿她怎么样?
她感觉自己的胆子无限膨胀,不过这又有何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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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方桥梁停着一辆黑色轿车,里面的人愤怒的锤了方向盘,动静把车子警报都弄响了,里面一个阴鸷的男人咬牙切齿,他眼神阴鸷的看着手心摊开取到的东西,他冷冷勾唇:“小贱人,我叫你死!”
‘我在遥望,月亮之上……’
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他接起电话开口:“师父。”
“东西拿到了吗?”
话筒传出一道沉着声音。
“拿到了,可以开始了。”
男人沉声的回,声音压抑着内心的兴奋和激动。
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竟然敢那般辱骂他,她一定会为自己的无知付出代价的,她会死的很惨很惨的。
“直接回来吧。”
“好的。”
男人挂断了电话,怨毒的眼神盯着公路某个方向,半响他收回视线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