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送出去那就代表著藺臣川不想讓我知道。」
「就這樣子冒失窺探別人的秘密是不道德的。」
況且他們之間的故事已經延續到了現如今的地步,一封信也無法扭轉當初兩人分手過這件事,只會增添更多沒必要的麻煩。
更重要的是,紀燃覺得自己擅長躲避。
他不敢拆開這封信的原因除了出於道德底線外,更擔心的是曾經辜負的愛意比起想像中的還要濃烈。
倘若是以前的話,或許不會存在任何問題。
可問題是,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紀燃快將信封夾回書本整理好,又把拿出來的書本資料全部都放回箱子裡。
回家之前還到後院同張姨知會了聲,便到小區門口打車。
坐上車。
紀燃想到現在是周日,按照這個時間來說,算是在合同範圍內。
走的話應該是需要跟藺臣川說。
反正對方也不在家裡,總不可能限制他自由。
隨即拿出手機,找到陳軒的微信,給對方發去一條消息。
【陳助理,麻煩你幫我跟藺臣川說一聲,我先回家了,下周見。】
發完消息,等了三分鐘見人沒有回覆,就將手機熄屏。
***
藺臣川開完會,快步離開了會議室。
被摧殘的眾人們見人離開,立馬鬆口氣,原本緊繃的身子頓時就放鬆下來。
老闆確實沒說什麼,也沒罵人,可對方的氣場擺在那,讓他們每個人都心驚膽顫。
特別是上去匯報工作,老闆不說話他們也不敢繼續匯報、說話也不敢匯報,有種不管頭伸還是縮起來都會挨罵既視感。
雖然他們很少被批,可誰讓老闆有那與生俱來的令人恐懼的氣場。
這邊也是藺氏集團的分部,藺臣川昨晚跨國會議主要也是為了解決所存在的問題。
本來以為兩三天就能夠解決,沒想到事情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棘手,至少未來的一周可能都沒辦法回臨城。
剛進入辦公室,陳軒亦步亦趨地跟著,順路匯報工作。
匯報結束。
他停頓片刻又言:「半個小時前紀先生發來消息說他先回家了。」
「還說下周見。」
聞言,藺臣川剛坐上辦公椅,身子往後靠,抿唇回答:「好。」
他人都不在那裡,紀燃提前離開很正常。
似乎想到什麼,抬起眼眸,對陳軒說,「你問他要他家裡的地址。」
陳軒點頭,按照藺臣川說的去做。
很快紀燃秒回,發了一串地址給他,連問都沒問要來做什麼。
「紀先生發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