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剛剛進門的白秋宇以及對方身邊跟著的一名相貌出眾的男人,氣質沉穩又內斂。
「發生了什麼事情?」白秋宇挑眉望向前方。
這次的酒宴聚會是他的場子,誰敢在這裡鬧事?
「不知道。」旁邊的男人冷峻的臉上沒有半分的情緒,絲毫並不感興。
白秋宇旁邊的助理眼尖認出了紀燃的身份,說道,「白總,那是紀氏集團的紀燃。」
聽到這個名字,原本淡漠表情的男人眼皮輕顫,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紀燃?」白秋宇剛回國沒多久,對於國內大大小小公司的事情略有了解,「跟前些日子飛機失事的紀鳴遠什麼關係?」
「是紀董的兒子。」
助理斟酌片刻,說,「本來這次的請柬按道理說應該是沒發給他們。。。。」
紀家現在就是渾水,無論請柬發給誰都不妥當,索性就懶得給。
「那紀燃出現在這裡。。。。」白秋宇若有所思地說,餘光瞥了眼旁邊的男人,「藺總,我可能有點事要去處理,先讓助理帶你去貴賓室如何?」
不管怎麼樣,酒宴是以他名義舉辦,現在出了事情,理應過去看下情況。
藺臣川是他的客人,這種事情不太適合帶著對方過去摻和。
況且按照對方那冷漠淡然的性格,估計也不會對這種事情感興。
誰知————
「不必,」藺臣川嗓音低沉,「如果方便的話我跟你一起去。」
聞言,白秋宇瞥了眼對方,點頭,「行。」
對方都不嫌麻煩並提出來一同過去,他自然也不能過多強硬不允許。
另一邊。
紀燃低垂著眼眸,目光落在身上那白色西裝上一大片紅色痕跡的污漬,眼底的憤怒稍縱即逝,化作冷冰冰。
對面的楊山還在污言穢語意淫他,沒有半點猶豫,將手上拿著的酒杯二話不說就往對方那腦袋上砸去。
「嘭———」
發出劇烈的聲響。
楊山被砸得整個人兩眼冒星星,短暫性耳鳴,瘦小乾癟的身體搖搖欲墜。
冒著泡的黃色液體混雜著粘稠的鮮血順著腦門流下來。
疼痛感讓他回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旁邊的人們見狀都忍不住多看了紀燃兩眼。
果然。。。。。。
哪怕現在對方身處於絕境當中,依舊恣意張揚,甚至脾氣都未曾減少。
直接拿著手上的香檳二話不說就對準人家腦門給人砸上去。
「。。。。。。。」楊山驚慌,「流血了!」
紀燃面無表情。
砸完的瞬間心中舒服了不少。
唯一的難處就是,身上的白色西裝借的是宋明瑾的,可現如今卻被弄髒,也不知道乾洗的話能不能將污漬徹底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