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叶梓萱出现在保镖身后,是特意来看她笑话的。
就算她拿她当猴耍也没事,安凝能屈能伸:“你知道蝶变芬芳辅助治疗的功效是可以的,所以才对朱妙妙下手,你很不想我们安家因为我的香重整旧业,但是你别忘了,当初让我救你奶奶的人是你父亲,你就这么弄死我,不怕你奶奶没救了?”
叶梓萱抱臂地端起了千金小姐架子:“还可真是多谢你还记得,我奶奶已经回老家了,本来招佣人只是招能去我们老家照顾我奶奶的人,老人家一生太悲哀,我们几经权衡,还是决定不改变现状,让她活在一个单纯的世界里挺好的。”
“偏偏郭伟华出现在我奶奶离开后,他跪在地上求我能收留他,都怪我一时心软才捡了这个大麻烦,安凝,我要弄死你们有很多种方法,还不会牵连到我自己,你确定不考虑一下我保镖的建议?”
安凝就见不得叶梓萱这副唯我独尊的样子,怼她没商量:“既然你那么有把握,为什么还要囚禁我们?敢不敢放了我们,看看就算我们不说,警察会不会找上你。”
不对。
她回味过来叶梓萱刚才的话:“所以你原本是打算用你奶奶作饵引我上钩?结果我们公布出来还有一个朱妙妙,你才改变主意放你奶奶一马,改为从朱妙妙身上下手?”
安凝对人性的理解是,再坏都还有一个“虎毒不食子”的底线,但是放在叶家打击安家不手软这件事上,好像是至亲都能利用。
“叶梓萱,如果没有朱妙妙?你会不会冷血到对你奶奶下手?”安凝没忍住,随口脱出。
“啪!”叶梓萱一记耳光伴随话落狠甩她脸上!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薄宴淮和霍垣都不在国内,因为他们,你让多少女人美梦破碎,我今天就要处理了你这个害人精。”
这巴掌力道很够啊,打得安凝脑袋一阵懵圈,她只看到叶梓萱后退几步,直接吩咐另外一个保镖:“放狗!”
狗?
这下安凝是真吓到了,她小时候被狗咬过,那玩意儿凶恶起来能咬下她身上的一块肉啊。
而这狗也是早就准备好的,保镖从另一端的狗房里直接牵出一条野狼模样的凶狗,那舌头耷拉得就像好多天没吃饭了。
狗和狼本质上有些像,但安凝怎么觉得这条她叫不出名字的狗,比狼更可怕呢。
“叶梓萱!”郭伟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你对付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欺骗你的是我,有本事你冲我来!”
安凝生平第一次因为一条狗感到了绝望,冷汗伴随着粘贴在身上的水珠涔涔而下。
安凝不怕死,要一头撞死死得干脆也就算了,她怕的是被狗一口一口地咬,活活被咬死、痛死、折磨死,那她的死状也太难看了。
“郭伟华,你不用替我说话了,如果后面有人来救我们,你一定要好好把我们遭遇的一切告诉给警方,如果叶梓萱能给我陪葬,那我这条命也死得其所了。”
“安丫头,你别乱来啊,我一看你面相就知道你不是短命的人,再撑会儿,说不定有奇迹呢?”
两人对话彻底激怒了叶梓萱,还奇迹呢,她退到棚内,朝牵着狗的保镖挥了挥手。
安凝眼见着那条狼狗冲自己而来,只要她受点苦能多拉叶梓萱下马,她也把心一横,两眼一闭,全身紧绷,抱住自己,等待狼狗啃食。
千钧一之际。
“啊!”的一声叫嚷响在耳畔!
安凝从一片混沌中回过神来,看到倒在面前的男人。
不是司徒逸!
是——薄宴淮?!
当这个名字炸响脑海时,安凝简直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
她抬头,看到面前司徒逸,安然,安胤,安柔,凌薇,还有温斯,站了一排。
很多墨镜保镖将叶梓萱和她的两个保镖扣押住。
安凝反应过来,安然已解开了捆住她手脚的绳子,她整个人朝薄宴淮扑去,搂住他的脖子:“薄宴淮,你怎么样?”
薄宴淮躺在安凝怀里,刚才根本来不及考虑就扑了过来,还好他穿了西服衬衫和外套,狗那一口咬破了衣服,好像里面的手臂没伤。
“他应该没事,我们带了家伙来,刚才确实危险,不过薄宴淮扑向你的时候,我赶紧先用棍子狠给了狼狗一棒,再用匕插在狼狗肚子上,你看,今天注定是狗的死期,不是你的。”
安然多久没动过手了,就算是一只狗,也会手抖,手一抖,就拿不住棍子了:“真的,惊险是惊险了些,不过好在有惊无险。”
薄宴淮从安凝怀里爬起来坐在地上,缓了缓刚才太过惊险的紧张,才脱掉被狗撕掉一块布的西服外套,挽起衬衫衣袖,前后检查:“还好,没有狗的牙齿印。”
“那也不行,必须打支破伤风,以防万一。”司徒逸取下随身携带的医药箱,给薄宴淮注入一剂针药。
打完刚要起身,被薄宴淮按住:“冷静点,没闹出人命,先别激动。”
司徒逸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我明白,我能不能单独跟她聊聊?”
“你去吧,等你处理好了再说。”薄宴淮很懂司徒逸当下的心情,同时,也很懂自己当下的心情。
所有人都跟着司徒逸进了棚内。
棚外,当黑夜降临,只能借着棚内一些亮光的洗车槽内,只剩下两双眼睛默默看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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