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承开始有些难为情,可很快他便觉得这个舞真不错。
两人掌心相叠,呼吸交缠。他一低头,便能看到庄婉明媚的脸,他们的心挨得这样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
“不错嘛!学的挺快。”庄婉有些意外燕承能跟上她的步伐。
“是你教的好!”燕承问:“这个舞是只能男女一起跳吗?”
“不分男女。想和谁跳就和谁跳。”
燕承愣了下说:“难道不是像你我这样亲密关系的人才可以跳吗?”
“当然不是!”庄婉说:“便是陌生人请你跳舞,只要你同意都可以跳的。”
燕承:“……”
他顿了顿说:“那你以后不能和别人跳!”
庄婉瞧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噗嗤笑起来。
燕承看她笑,面色不喜:“我说真的!”
庄婉逗他:“怎么?你怕我跟人跑了?”
燕承一把扣住她的腰顺势拉过来,呼吸有些粗重,“谁要敢把你拐跑,我就砍断他的腿!”
庄婉见他说的严肃,隐隐从那冷厉的眸子里看出来占有欲。这让她有些不舒服。虽然她知道,燕承作为反派不可能是只温驯的小绵羊,他有极其强大的自尊心以及占有欲。他的某些偏执已经初见端倪。
“怎么了?吓到你了?”燕承见她愣柔声问,神情已然从之前的冷峻变成关切。
庄婉抬眼看着他,那么温润如玉,柔情万分。似乎只有对她,燕承才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最柔软的一面。或许他不算完美,但对她的情意却是没有任何瑕疵。
她摇摇头,笑道:“既然这样,那我肯定不能害别人没了腿。这辈子就跟定你了,甩都甩不掉。”
燕承激动地拥住她,要是没有庄婉,他想象不到自己会怎样。
“我们……”庄婉轻声道:“明天就离开云州好吗?”
她怕夜长梦多。
燕承轻轻“嗯”了声……
半个月多月过去了,京都依然笼罩在愁云惨雾中。韩云崇和萧景瑜风头正盛,萧景辰索性称病在家。
“一大早就这幅鬼样子!”萧景辰看着不修边幅,宿醉未醒的容蠡哼了声,“人都走了半个月了,你要颓废到几时?”
容蠡晃悠悠坐下来,“我虽多喝了几杯酒,也没误正事,殿下高抬贵手,就由我去吧!”
萧景辰无奈叹口气,问:“韩渭搞定了?”
容蠡点点头:“他说圣上被韩云崇软禁在昭阳殿,若有必要,他会里应外合,将圣上救出来。”
“好!”萧景辰说:“他要什么?”
“他想要坐韩云崇的位子,还有韩家的一切。”
萧景晨哼了声:“胃口还挺大!”
容蠡:“这也是无奈之举,好在韩渭并无兵权,不像韩元崇,树大根深,即便许他个兵部尚书也是形同虚设。”
萧景辰点点头:“希望他不要让本王失望。”
这时,一个婢女匆匆跑过来禀报:“王爷,姑娘又吐了!连同刚喝下去的安胎药都全吐了出来。”